會打小朋友手板心的黑心女老師
自己為什么要打他
一陣短暫的緘默。
“不泄憤嗎”夏目清羽手都伸累了,睜開一只眼,翹起一側眉毛問。
雖然他是為了對方好,但在初鹿野鈴音眼里自己的行為和流氓無異吧。
泄憤
初鹿野鈴音微微睜大眼睛,聽少年這么一說,她方才撿起被大腦自我保護機制剪掉的記憶。
自己是被他牽著手,一路拉上來的。
電車上少年幾乎貼在了自己身上。
各式各樣的回憶順勢加上濾鏡,慢慢放映在腦海里。
初鹿野鈴音手抵住下巴開始沉思,剛剛一定是頭疼到意識模糊才會讓眼前的家伙趁機而入。
受過北國開放文化熏陶的她,對于肢體接觸并不是很排斥,畢竟只是牽個手,又不會掉一塊肉,但是還是不應該讓別人隨便觸碰自己,所以就這樣放過他,是不是太溫柔了
初鹿野鈴音又換了一個思考,用一只手像輝夜姬一樣摸著自己一側面頰,繼續思考。
但現在收拾他,就好像少年叫她做什么就做什么,顯得自己很呆。
一時間,怎么想都有問題。
她根本拿不出合理的解決辦法。
不行,不行,必須處理掉這段糟糕的回憶。
此刻。
她腦內運行代碼就像是爆出了一個邏輯循環錯誤,滿天紅色感嘆號擠占滿了頭腦辦公室。
身處其中的小人們紛紛奔波起來,跌跌撞撞,紙頁文件嘩嘩飛揚,充斥房間。
少女的思緒早成了一片亂麻。
瞧見初鹿野鈴音一副若有所思的可愛模樣,夏目清羽就知道她又在展開頭腦風暴了。
他嘴角微微勾勒出一個狡猾的弧度。
心想,這波是以進為退的大勝利。
有時候腦子邏輯太嚴密,果然也不是什么好事。
很容易被同樣聰明的人鉆空子,就像再完美的程序系統也會有出現漏洞的那一天。
夏目清羽笑著收回手臂,在對方入座前,他掏出一張紙巾擦了擦長椅。
出門在外,隨身攜帶一包小紙巾也是精致男人的一種修行。
“謝謝。”
燒壞cu的少女還是沒忘道謝。
“真禮貌啊,但好朋友之間還說謝謝的話,距離感未必也太強了吧,真有些不適應。”夏目清羽目光瞟向長椅的另一側,“不過,看在你是第一次交朋友的份上,我選擇大度地原諒你了。”
初鹿野鈴音開始保持沉默。
她想。
只要自己不說話,少年就是自言自語,那樣他看起來就會很傻。
逐漸理解一切的夏目清羽只好癟癟嘴作罷,視線再次環顧山腰上的四周,冷冷清清的,真的除了他們沒有其他人,甚至連經常在野外開arty的小情侶都沒見到。
哎。
畢竟是最大的一場煙火大會。
場地選在東京郊區,偏鄉下的位置,平坦開闊的地方。
可不就為了讓煙花能燃放得更加盛大嘛。
人們自然都拖家帶口地擠到熱熱鬧鬧的會場去了,誰會來這黑不拉幾的山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