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說嘛,夏目這種榆木頭怎么可能會買這么卡哇伊的掛件。”花田女士意味深長地看了夏目清羽一眼。
傳達的意思,大概是終于開始出息了。
“隨便一點,當自己家就行,屋里沒有多的椅子,就坐這吧。”花田女士一屁股重重坐在松軟的床上,并拍了拍身邊,示意小鈴音別客氣。
初鹿野鈴音終是敵不過花田女士的熱情。
壓壓裙擺坐下去,床比她想象的要柔軟。
夏目清羽真想順著老媽的話說下去。
請你們出去,我不喜歡我家有其他人。
但考慮到人類存亡的問題,他決定還是不要那么皮了。
“兩位客人要喝點什么就算是酒水,榆木頭也能調制喔。”面帶笑容的少年已經很好的帶入新身份了。
“可樂加冰。”花田女士舉手。
“駁回,咳嗽都還沒好,不準喝碳酸飲料。”夏目清羽面露笑容。
花田女士失去了所有表情,倒了下去。
已陣亡。
花田女士身子抽了抽,一記鯉魚打挺又坐了起來。
“一杯正常的飲用水就行。”初鹿野鈴音表面鎮靜,心卻有些慌了神。
這種只有我融入不進去的氛圍,是怎么回事
“收到。”
夏目清羽禮貌地敬了一個禮,很快去廚房,取了兩個干凈的玻璃杯,打開冰箱,倒了麥茶。
摒棄和國的固有思想,單單考慮了一下季節因素,他微微用微波爐加熱了一下,確保喝到胃里不會受寒。
回到房間的時候,正巧撞到了老媽作妖。
“讓我看看乖兒子,床底下有沒有藏好東西。”花田女士前一秒小心嘻嘻坐在他床上,下一秒已經俯身看向床下。
“媽”
夏目清羽這一聲在試圖呼喚母愛。
異性到家,別人的爸媽都是瘋狂助攻,為什么到咱們家情況就不一樣呢
這是要置自己于死地啊
“兒砸”
花田女士也溫柔回應。
“媽”
這一唱一和,差點把某位女孩是cu干爆。
“行了行了,別叫那么親切,現在我不是你媽,而是一名偵探。”花田女士抬起頭,推了推鼻梁上莫須有的鏡框,不耐煩道。
你那叫偵探嗎
你那叫掃黃戰士。
還好。
青春修煉手冊那些見不得人的東西根本不存在。
就算存在,在有這樣調皮的老媽面前,他也不會蠢到放到床底下。
至少要放到老媽拿不到的位置上,比如衣柜之上。
那里就很安全。
“啊嘞嘞,竟然沒有。”
沒有發現隱藏資源的大反派有些失望,重新坐直身子,不放棄地問,“清羽同志,請問你把戰地轉移到哪里去了”
“都說了,沒有那種東西了。”
夏目清羽受不了似的把麥茶放到書桌上,吩咐一句,“需要自取。”
“會不會放到我夠不著的地方,比如衣柜上。”大偵探瞧這位戰犯也是相當有骨氣,便重新思考起來,很快又指出了一個新的探索地點。
畫面并非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