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各有所感,是沒有任何道理可講的。」
就好比,就像現在這樣。
有種難以言喻的舒適感。
只有同頻的人才能享用。
這個點教學樓內已經聽不見任何其他人的聲音。
只有他們兩人的腳步空漫在走廊上。
“鈴音同學,你最近的攻擊力是不是變高了許多是更改出裝思路了么”夏目清羽小心翼翼地請教。
“有么”
“有。”夏目清羽堅定點頭。
“我可不記得最近有兇過你。”初鹿野鈴音雙手凌然抱胸,抬眸瞥了他一眼。
夏目清羽忽然知道為什么女生都比較喜歡做雙手環抱這個動作,大概是抬高胸部會讓她們氣場看起來很強。
等什么時候自己胸肌也練大了也試試,現在學她一定會被揍的。
不對。
現在不是在意這件事的時候
“我不是指這方面。”夏目清羽想起了鬼屋,想起了摩天輪。
“那是指”初鹿野鈴音抬高一根貼于臂膀的食指。
“是”
夏目清羽望著那雙清澈的眼眸,忽然不想說了,“算了。”
既然她沒注意到,那答案就很明顯了,說明變化是潛移默化的。
“說話說一半,你想死啊。”初鹿野鈴音駐足,兩眼一瞇,給了他小腿一腳。
是不痛不癢的力道,但某戲精還是叫喚了一聲。
初鹿野鈴音也懶得理會他,回到教室就去拿拖把。
不過,還是被后來居上的夏目清羽搶到了。
“你去擺擺桌椅。”夏目清羽怕她的犟脾氣,主動給她找事。
初鹿野鈴音也不想和他在這種無意義的事情上爭論了,乖乖的去了。
正所謂,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很快教室的地面泛上了水光。
值日徹底宣布結束,二人不約而同站在講臺一側欣賞著他們的杰作。
“收工回家。”夏目清羽像農民伯伯忙碌一天,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走吧。”初鹿野鈴音點頭。
“哦,對了。你剛剛是有什么事要告訴我嗎”夏目清羽叫住她。
在拖地的時候,他就注意到對方會時不時看自己。
雖然不得不承認自己是賽比潘安的有幾分美貌,但初鹿野部長不像是那種貪圖美色的人吧
“十二月”女孩少見的支吾起來。
“十二月怎么呢”男孩迫不及待的追問。
“”
“你的生日不在十二月么”
“在。”
“我就說嘛,我怎么會記錯,你的生日就在十二月,圣誕節當天。”夏目清羽一邊說,腦子里一邊復習了一遍那張體檢單上的數據。
81,55,86。
記錯不了一點兒。
這可是他用生命換來的情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