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目清羽一時間,真有在認真思考。
四舍五入。
也姑且算是和同學干了一場吧?
“來,老媽媽看看,疼的話,老媽也會溫柔的給你吹吹。”花田女士扒拉他捂住脖頸的手。
“不用了,不用了,老媽你就別擔心了,這點兒小事我自己處理就好了。”夏目清羽趕忙防御,阻止真相公之于眾。
“我手里的棍子還沒扔呢。”
“!”
“我會根據接下來我看見的情況,判斷究竟是敲到你身上,還是你同學身上。”花田女士用棍子尾點了點自己手心。
肯定是不會敲到老媽心心念念的小鈴音身上。
媽,想打我,也不用找借口吧?
“”
夏目清羽面無表情,“媽有話好好說,現在是法治社會,冤冤相報何時了。”
“行。”花田女士輕輕頷首。
夏目清羽見狀竊喜。
太好了,老媽終于聽進去了。
“容我糾正一下,先前的說辭。”
花田女士把手里的棍子用左手換到更有力氣的右手,“我會根據你接下來的發言,判斷伱究竟是我聰明帥氣的兒子,還是不懂法律毛賊。”
好男兒終究是倒在了三大恐怖之一面前。
“嘿誒”
花田女士扒拉開夏目清羽的手,發現上面明明白白紅了一小塊。
微微扇動鼻翼,嗅了嗅,眼神和語氣同時微妙起來,“有股酸臭味。”
“剛剛在學校有跑步,是這樣的。”夏目清羽詭辯。
“紅印子,紅印子,小小的紅印子,我是在說這個。”
花田女士放下棍子,像小女孩一樣鼓掌慶賀,眼睛也笑成了月牙,“解釋一下?”
“蚊子咬的,我當時沒忍住,一巴掌大力糊了過去。”專業演員先是一臉認真地解釋,然后兩手一攤,“于是,就這樣了。”
嘟,嘟,嘟
“喂,小鈴音,聽得見嗎?是我,花田阿姨。”花田女士手機聽筒貼耳,漸行漸遠。
“媽。”男孩軟而無力的聲音。
“是這樣的,我家清羽啊。”花田女士暫時性耳背。
“老媽。”男孩真情意切的呼喚。
“脖子上紅了一小塊,他說是一只蚊子咬的,阿姨就想問一下,他口里的那只蚊子是你嘛”花田女士臉上綻放出驚喜之色,她好久沒有笑得這么開心了。
“什么?阿姨這邊背景聲有點兒大,沒太聽清,能麻煩小鈴音再說一次嗎?”花田女士打開了錄音功能。
“我那個親娘喲。”男孩用爪子瘋狂扒拉著自己的臉龐,白眼上翻,說了一句地道的。
回想起,幾小時前,女牛仔的暴力套繩。
夏目清羽覺得這比靈異片還要恐怖。
千代田。
高級公寓,鋼琴房。
出浴不久的女孩正端坐在鋼琴前,十指輕盈地在琴鍵上跳躍,彈奏出悠揚動人的旋律。
眼神專注而深邃。
一陣突兀的鈴聲打破了這份寧靜。
她靜置在鋼琴架旁桌子上的手機響了。
她微微皺眉,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轉頭看向電話的方向。
有一絲不悅。
但是一想到知道她電話號碼的人,只有那寥寥幾個。
心情很快又平靜下來,甚至有些舒心。
她十指交叉掌心向外,往上伸展了一下柔軟的身軀。
在白毛衣的烘托下,胸部的輪廓更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