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雨絲如綢緞般飄落,越來越密集。
初鹿野鈴音不知為何,停下手中的動作,又看了他一眼。
身邊頭頂公文包的人跑得越來越急促。
“真的什么都沒有,我也沒生氣,別放心上。”初鹿野鈴音一邊說,一邊把牽著他的手全部塞進他的大衣包里。
接下來,幾人配合打掃起了屋子。
小松千春也不多言,留下果盤退出了房間。
見火燒了過來,夏目清羽也不知道是不是川渝好男人的dna又動了,一時間在考慮要不要帶著藤本同學一起跪下認個錯不,是磕頭認個罪。
了解她這個人的夏目清羽回了一個微笑,然后幽默的對藤本樹開了一個玩笑:“我想這間屋子的布局,應該并沒有算在不動產的范疇之內。也許,我們可以試著讓它動起來。”
我會賠的。
初鹿野鈴音正握緊手里的雞毛撣子,瞇著眼,盯著他。
“這種煩躁癥很正常,就好像房間只要臟亂不堪,就會源源不斷釋放出廢棄,如果你長期處于其中精神就會慢慢被麻痹,從而出現覺得亂,卻不想收拾的奇怪思想”蹲在地上擦拭地板的夏目清羽下意識解圍道。
“那為什么不試著自己動手收拾一下?”正在用雞毛撣子清理書架灰塵的初鹿野鈴音停下手中的動作,冷眼回眸。
小巷屋檐下滑落了一滴積水,墜地,碎成一片。
“是的,沒錯。”夏目清羽頭有點暈,不是很懂鈴音這番話的真意,也不知道為什么她突然很認真。
“需要幫忙嗎?”她探頭探腦的問。
“一個說喜歡雨天的繪畫者竟然連雨的真實形狀都描繪不出來。對此,我還能說什么?”她低頭看路,微微握緊了他的手,“大概是有些失望。”
小松千春經過房間門的時候,瞧見都愣了一下,立馬回廚房切一些水果端過來。
“那是因為你太好懂了!”初鹿野鈴音高興的說。
扎著單馬尾的她看起來氣勢磅礴,好似一位厭倦家務的家庭主婦,正在選取撒氣對象。
“到底是什么啊?偉大的部長大人能不能告訴小的。可不要學其他女生一樣,生悶氣,讓男朋友去猜啊。”夏目清羽真的云里霧里的。
“你是在生氣嗎?感覺伱剛剛的吃的一點兒都不開心。”心思細膩的夏目清羽跟上去,直接牽住了她的手。
“不用了阿姨,三個人足矣。再多一個人,狹隘的房間反而活動不開手腳,就適得其反了。”初鹿野鈴音替兩位男孩禮貌謝絕了。
這也太犯規了。
“犯不著,能和小孩鬧什么情緒,頂多只是有些無語和無奈。”初鹿野鈴音猛然心跳了一下,腳步被迫放慢。
在鈴音的指導下,夏目清羽練了小提琴,練了宴會舞步,偷學了一會兒鋼琴,最后還進屋,品嘗到了相當不錯的下午茶。
直到有一絲冰涼的觸感滑過面頰,他方才回神。
不知道是不是骨子里哪部分dna動了,他膝蓋漸軟,想要下跪認錯,乞求對方放他一馬。
“也許,你可以請教一下,對雨天情有獨鐘的人。”夏目清羽用眼神示意藤本樹詢問他身邊的美少女。
下午的時光依舊很愉快。
就和上一次在伊豆初夜一樣。
是在初鹿野家度過的。
當水珠在眼眶凹陷處匯出第一束水流時,他方才確信
是一場冰冷的流星群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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