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盤上切滿了哈密瓜。
初鹿野鈴音立馬攥緊手,把手里的東西放在包里。
可還是被走進來的男孩看到了后半程。
“你們倆偷偷摸摸干什么呢?”夏目清羽將果盤放在小桌上,兩眼微瞇,視線一邊在兩位女性身上左右來回,一邊遞給她們一人一杯開蓋的酸奶昔。
“不會又在說我壞話吧?”他狐疑道。
“我說你壞話,還需要背著你說?!”花田女士就像是聽見了這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一樣,沒忍住噴出一口粗氣,捂住肚子笑出聲來。
聞言,初鹿野鈴音也不禁微微一笑,她對清羽同學平日里的家庭地位又有了更深層次的了解。
與此同時,夏目清羽覺得自己身為一個男人的顏面無存了。
甚至一時間想起了某個表情包。
上面是站在兩側的狐貍正在肆意嘲笑中間的那一只狐貍。
“也是。”
得知了這個真相后,夏目清羽的表情完全變得和中間的那只狐貍一樣了,面無表情席地而坐,拿起一塊哈密瓜就開始啃。
見狀,初鹿野鈴音也握起小勺子,享用酸奶。
“哇哦,你吃奶昔竟然都不舔蓋的,真是沒有一點兒靈魂。”夏目清羽批評道。
“原來我吃東西的時候,清羽一直在盯著我看。”初鹿野鈴音忽然仰臉,微笑起來。
她在隱喻這件事不禮貌。
“別理他,他就是話多,小鈴音想怎么吃就怎么吃,冰箱里還有的是。”花田女士一邊舔酸奶蓋,一邊說。
“”
兩個年輕同時無語。
“你們剛剛到底在做什么啊?我好好奇,好奇到晚上會睡不著。”夏目清羽繼續咬著哈密瓜。
“禮物,我送了小鈴音一份小禮物。”興致正高的花田女士沒過腦,說漏了嘴。
“禮物?好狡猾,老媽你都沒送我!”夏目清羽若有所思一秒鐘,得出了生活費應該不能被算作是禮物。
“好好好,我又不是沒給你準備。”花田女士忽然歪嘴,笑得很神秘。
“真的假的。”夏目清羽把一小塊哈密瓜丟進嘴里。
“老媽,還能騙你不成。”花田女士一邊回復,一邊俯下身在床底摸索著什么。
靜坐在一旁的美少女俏臉莫名泛起了紅光,小手微微抓握膝蓋。
花田女士朝夏目清羽拋過去了一個小盒子。
夏目清羽反應很快,輕松接住了,放在懷里,繼續啃食哈密瓜。
“不打開看看?”花田女士見狀,仰高脖頸提議道。
臉上笑容頗有些壞蛋的韻味。
與花田女士同臺演戲都多少年了,夏目清羽自然認得那神神秘秘的眼神,總覺得那盒子里裝著老媽偉大的陰謀,他可不能讓對方輕易得逞。
于是,他直接返璞歸真,孩子氣道:“不要,這里有外人,我不太好意思。”
正像貓咪一樣舔舐酸奶蓋的美少女忽然抬頭,望了他一眼。
“什么話?你竟敢說小鈴音是外人。”花田女士包變臉的,用腳輕輕蹬著夏目清羽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