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齡也就二十來歲的花田女士在那一天給夏目清羽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就如同目黑川的那一天長達幾千米的櫻花線一樣。
曼妙的風恰時吹拂而過,目黑川便下起了連綿的櫻花雨。
望著飄落在河面上的櫻花瓣,夏目清羽方才對此后的生活有了實感。
對啊,這里是東京。
他的生活本該豐富多彩,誰叫他也轉生成東京帥哥了。
直到后來,夏目清羽在花田家生活一陣時日,方才徹底明白了一切。
花田女士作為一個飯票確實不靠譜,這里不是指她不會做飯,是指她不會做飯!
想要活下去,夏目清羽只能提前展露川渝男人的風采,高舉下廚美男子的旗幟。
至于是性別什么的,根本就不礙事之類的話,在花田女士眼里是指穿上漂亮小裙子都一樣。
在這個逗比味十足的家庭里,他表現的正常一點兒都是不正常,能不開朗嗎?
但在此刻的離別之際,曾經稍顯嫌棄的點點滴滴,都變得美好無比。
思緒返回現實,還是花田女士打破了無聲的緘默。
“媽媽要走了哦?”花田女士微微歪頭,對他笑著說。
夏目清羽沒忍住走上前,給了她一個擁抱。
花田女士頓時眼睛一亮,眉開眼笑起來。
“男孩子的懷抱真暖和。”她高興的說。
“知道的話,也試著去談個戀愛啊。”
“好好好,下一次一定。”花田女士緊緊抱住他。
“真是的,又是這么說”
松開懷抱的時候,冬日的寒風吹得兩人有些冷。
大概是母子情深。
一時間,花田女士都忘了最喜歡的小鈴音也在了。
“不好意思啊,鈴音醬,明明是特意來給我送行的,阿姨差點把你忘了。”花田女士撓撓頭,有些不好意思道。
“沒事的阿姨,我并沒有在意。”初鹿野鈴音輕輕搖頭。
“那你要是不介意的話,也和阿姨來一個?”花田女士張開懷抱,示意抱一下。
“怎么會介意呢,阿姨。”初鹿野鈴音溫柔回應,上前幾步,與之相擁。
“小鈴音啊,要是你哪天不開心,記得叫清羽穿小裙子給你看,我房間柜子里還有好幾條漂亮的,他都還沒穿過。”花田女士在初鹿野鈴音耳邊說。
“媽”
夏目清羽這一聲叫的很親切,試圖喚醒某人為數不多的母愛。
“誒”
母子之間依舊一唱一和。
這份默契究竟持續多少年了,其實連他們本人都記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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