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吧?”心細的夏目清羽自然發現了,停下動作,詢問。
“沒沒事,就是有些癢。”初鹿野鈴音盯著書頁上的字縫,故作鎮定道。
“衣服好厚,這個力度你能感受的到么?”夏目清羽已經完全進入了按摩大師的狀態。
“大概。”考慮到他上手不太方便,初鹿野鈴音也沒多想,探手稍稍把領口打的更開了一點兒。
精致到可以養小金魚的鎖骨和粉色的內衣肩帶一下子就赤裸暴露在空氣里。
當肌膚被冷空氣舔舐時,她頭腦方才清醒過來,羞紅了臉。
自己是在做什么傻事?!
沒什么好說的,夏目清羽作為一個生理功能一切正常的男人,壓槍靈敏度自然也比不過某些資深老司機,以及某后宮漫性無能男主角。
他充血了。
當然,說的是腦袋,是思想。
要是換你來,看見這尚好白嫩的后頸dna動了很正常不是嗎?
還好自己還沒正式加入自由之翼,也沒有帶絞殺刀,不然還真怕忍不住放倒她。
人吶,說來也奇怪。
換作平日,夏師傅走在大街上,看著一路慷慨女士一條條白花花的大腿,不經意露出的潔白小肚子也是面不改色的。
放現在,僅僅是望見一點點白嫩肌膚,兩條粉色的肩帶就差點興奮起來,拿槍指著對方后腦勺。
果真是靈驗了那句話,人其實只有與真正喜愛的人在一起,才會產生最真摯的理化反應。
“你感冒才剛好,我手上用點力就行了。”夏目清羽一邊咽了咽口水,一邊幫初鹿野鈴音整理好領口,裝作什么都沒看見。
“喔。”初鹿野鈴音仿佛忽真感有些冷的緊了緊身子,低頭一直看地面,蚊子音道。
終于伸了一個懶腰,睡醒了的白雪蹭了蹭她的小腿,又一把跳進了她懷里。
“對了,我用花田大師的名義創了一個推號。”夏目清羽繼續手上的動作,自顧自說起了自己的事情,轉移注意力。
“怎么突然想到這么做了?”女孩挼著匍匐在腿上的貓。
“遇見了或多或少的事情吧。”夏目清羽思考了一秒,感慨道。
“是因為上次咖啡館的事情吧。”初鹿野鈴音想了想說。
她還記得到,那一位咖啡廳相親失敗的男人。
“不止。”夏目清羽又想起了那位宿醉到差點睡進花壇的男人。
“也是畢竟花田大師也有我很多不知道的事情呢。”初鹿野鈴音瞇著眼,笑得很溫柔,撓著白雪的下巴,讓它不停的發出咕嚕咕嚕聲。
“哪里話。”夏目清羽也不知道哪根筋觸動了,心里有些難受,那就好像最應該道歉的人卻又獲得了道歉一樣,不禁停下手上的動作。
“怎么呢?”他心愛的女孩總能第一時間察覺到他的異樣,側過身,注視著他。
蔚藍色的湖泊一如既往能倒映出人像。
夏目清羽最想感謝的人其實是她,別人敬仰的花田大師,也只不過是和她一樣大,對于真正戀愛什么都不懂,一直要學的小孩罷了。
唯獨這一點,他此刻想好好告訴她。
“cпacn6o。謝謝你”他說。
初鹿野鈴音手上的動作戛然而止,表情微微凝固。
白雪也不叫了,睜著藍眼睛抬頭望著兩個奇怪的直立猿。
“你什么時候學的”她輕聲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