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球下一次不允許這個樣子了。”
“汪嗚”
“別人在忙,你也要適時看得懂氛圍。”
“汪嗚”
“再遇見這種情況,你就閉上眼睛,聽到沒?”
“汪”
”真是的,一點兒都不聽話。”
千代田昏黃的路燈光下,有一位少年正蹲著身子,訓斥著剛結拜不久的兄弟。
他探手拍了拍毛茸茸的狗頭,直至把它的耳朵拍塌下去,方才停手。
做完這一切,夏目清羽站起身,拍拍手。
沖身邊的美少女燦爛一笑。
“看樣子,它應該知錯了。”他滿意道。
“”
初鹿野鈴音略微頭疼的輕嘆一口氣,并不是很想理他。
這個世界上能與動物交流的人應該不多,眼前的幼稚鬼應該就是其中一個。
兩人繼續朝光亮處前進。
還是老樣子,夏目清羽把初鹿野鈴音送回公寓入口前,兩人方才道別。
“謝謝了。”初鹿野鈴音脫下那件還帶著她體溫的外套,簡單整理一下,遞過去。
“不用了。”夏目清羽見狀制止。
“?”
初鹿野鈴音歪著頭,疑惑的看著他。
“你換下的衣服,不也還在我家的洗衣機里么?”
夏目清羽露出淺淺的微笑,“一人家里寄存一件,也挺好的。”
“這又是什么奇怪的邏輯?還是說,單純是你的變態發言?”初鹿野鈴音緊緊注視著她長久以來的觀察對象,眉毛微皺。
腦內思索起來。
她是有耳聞,有些荷爾蒙泛濫的男孩子會有對著異性衣物做出不正當動作的怪癖,就和發情的動物總會在意配偶的氣味一樣。
難不成夏目清羽晚上,要抱著它們睡覺?
真要是那樣的話。
就算是身為一個變態,志向也未必太小了。
夏目清羽瞧見初鹿野鈴音那明亮的小眼神,懶懶散散摸摸頭說:“哎哎哎,還是被你看穿了。”
真是變態?!
初鹿野鈴音詫異的看著他,下意識還以為自己的心聲暴露了。
“到時候可以用拿衣服的借口,跑到你家蹭一頓點心。”
少年也沒隱瞞,說出了他單純的小心思,“可別說我狡猾,我只是想多一個想去你家的理由。”
太坦率了。
坦率到誤解他的女孩心跳驟然加快。
什么嘛,就這事?
就就算他不用借口,也可以常來啊
好想告訴他。
可有些話的溫度很高,就算燙到嘴唇,她也難以啟齒。
正因為與他的關系越來越密切,在他徹底走進自己的生活前,羞恥心還在日益壯大,反觀某人的臉皮倒是越來越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