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初鹿野鈴音知道有這么一回事,說什么都會來的。
大約半小時后,大掃除結束。
與又陪伴了一學期的同學們道完別。
夏目清羽的寒假方才正式開始。
在離校前,他還要去一趟活動教室。
架空廊上的陽光正好,人也很少。
涼風縷縷吹拂,是格外愜意清凈。
來到侍奉部門前,吸了一口氣,拉開門。
也許是風鈴得知,這是他今年最后一次踏入這間教室,搖的格外歡快。
這風鈴還是那一個,試膽大會結束后,他就掛回原處了。
若要問為什么?
那大概也和風間先生一樣了。
“你好慢。”他剛進門,坐在窗邊的美少女合上書,少見的不耐煩。
書桌上有一杯茶都涼了。
“抱歉,與其他同學道別,花了一點兒時間,讓你久等了。”夏目清羽一邊走過去,一邊解釋道。
并沒有說打掃衛生之類的事情。
初鹿野鈴音點點頭,表示理解了。
“有什么事嗎?”夏目清羽放下書包,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嗯,去聚餐。”
“聚餐?和誰聚餐?”夏目清羽對突如其來的安排,有些不理解。
難不成大家族在舉辦宴會之前,怕不合胃口,還要提前開小灶過過癮?
“今天平安夜,當然是陪我咯。”初鹿野鈴音忽然用看笨蛋的目光看他。
“這樣啊”和夏目清羽想象的不太一樣。
“當然,要是你想念我老爸的話,幫伱約出來,也不是不可以。”初鹿野鈴音調侃道,“畢竟,男人與男人之間應該有聊不盡的話題。”
“那就不必了”
夏目清羽表情在一瞬間凝固,“什么時候走?”
“現在。”初鹿野鈴音起身。
沒有任何商量的余地了。
就這樣,溫柔的少年被氣勢洶洶的母夜叉抓走了。
在離開前,他還是沒忘把那杯茶一飲而盡。
港區,東京灣。
有一座豪華大游輪就鑲嵌在繁華的城市天際線之間。
在它的磅礴氣勢之下,那一艘艘游艇顯得是那樣渺小。
跟隨著初鹿野鈴音的腳步逐漸靠近,夏目清羽也逐漸明白,這便是明天的宴會的場所。
“是不是有些太奢侈了,有錢人的生活就是這樣的么?”夏目清羽哪見過這般架勢,也不禁感慨起來。
說實話,他這兩世就連游輪都是第一次見。
更別提登船了。
他過個生日頂多,每年在生日蛋糕上多添一根蠟燭的事。
才不是嫉妒
只是出于環保的角度考慮,希望明天那群人不要鋪張浪費的太嚴重。
“就是怕你明天會緊張,今天先帶你來壯壯膽。”初鹿野鈴音把真正的用意告訴了他,是她能想到的鼓勵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