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羽他還沒來嗎?”
初鹿野鈴音推開一間休息室的門。
屋內的人都表現的很安靜,似乎都在靜耳聆聽著唱片機里古典派的音樂。
站在一旁的約翰大叔決定說點什么。
“沒。”他回應。
“爸,你昨晚到底又給他說了什么?”初鹿野鈴音轉頭問翹著腿,窩在沙發里看報紙的男人。
“”
初鹿野平藏深深吸了一口氣,并沒有回答女兒。
只覺得自己也沒說什么大不了的東西。
夏目清羽那家伙怎么就跑了呢?
明明早上都有成功接過來。
難道還是跑車的吸引不夠大?
“看樣子是趕不上致辭了。”約翰大叔看了看腕表,提醒道。
在原本的計劃里,初鹿野鈴音應該挽著夏目清羽手臂,一同進入會場的。
順便告訴大家,這是她男朋友。
可現在,那小子不知道是抽了什么風,瞧不見蹤影。
但生日宴總不能因一個人的缺席而宣布散場。
只不過,計劃有變。
此時此刻,目黑川。
“師傅能開快點嘛?我趕時間。”
夏目清羽換好衣服,重新打理好發型從家出來,直接就上了提前約好的出租車服務。
聞言,戴白手套的司機默默看了他一眼。
夏目清羽也不知道他究竟想表達什么意思,但總覺得有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了。
比起這個,他更在意跳進東京灣里,手機又進水開不了機了。
開不了機,就打不了電話,發不了短信。
他看了看時間,現在這個時間借司機手機打電話似乎也不太合適。
哎,想必初鹿野鈴音那邊應該是急壞了。
他決定下次買手機一定要買一款防水款的。
這樣就算惹他們生氣被扔進東京灣,他也能打求救電話。
舞會的大門關閉了。
入場嘉賓都到齊了。
席間觥籌交錯,端著名貴酒水的侍者穿梭其間。
亮堂的舞廳內,人相當多,但并沒有顯得擁擠。
男士們身著定制禮服,剪裁合身,線條流暢。
襯衫潔白如雪,領帶顏色各異,但都與與西裝外套的顏色相得益彰。
精致的袖扣,簡約的腕表,漂亮的唇彩。
無論是哪種配飾,都透露出他們獨特的品味和身份。
就和女士們精心打理過的雍容卷發中,飄出各種不同的香水味是同一個道理。
華麗的地毯直接從舞會大門延伸到了盡頭。
想要在舞會上展現出自己最佳姿態的人,為了氛圍感都帶上了彰顯魅力的面具。
而沒有這些妝容的人都擠在一旁,小酌著美酒交流著生活趣事。
聚在這里都是不打算跳舞的人,或者是找不到舞伴!
喝著果汁都有些醉了的初鹿野鈴音便混在其中,接連拒絕了好幾個其他家族少年的邀請,她真的有些累了。
有氣無力的趴在潔白的桌布上。
想著,這場宴會能不能在下一秒就結束。
然后,她要好好去揍一個人。
反正她本來也不是很喜歡參加這種人群密集的活動。
“快到致辭的時間了。”一直跟隨著她的約翰大叔提醒道。
美少女也沒說什么,簡簡單單嗯了一聲便上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