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誕節過去幾天,世間便是一片歲末的氣氛。
東京也迎來了它最冷的時節。
雪下的也比往年要兇猛,但還是不足以堆起來。
今年老媽不在身邊,年前夏目清羽總覺得自己會比往年更忙了。
雖然往年好像也是第一個人在折騰,但花田女士在身邊的時候,好歹能搭把抵半個人。
不過,再怎么樣跨年還是要有儀式感。
好歹自己骨子里也是一個地地道道的東國人。
看到屋外的雪好不容易停了。
夏目清羽套上一件緊致的羽絨服,戴上鈴音送的手套,準備外出。
來到院子,取下披在自行車上的防塵布,抖了抖積雪,便推著愛騎出門了。
跨騎上的那一刻,夏目清羽就后悔自己沒穿秋褲了。
可惡,區區掉幾根腿毛而已,又不是不會長出來。
怎么就沒穿秋褲呢?
天上有太陽,但陽光卻幾乎沒有溫度。
街上還保留著夜景用的照明燈飾。
頗為浪漫的裝飾在白天卻看起來很是礙眼。
原本華美亮麗的圣誕樹造型也已經被全部撤下。
各種璀璨奪目的裝飾變成了日式迎新年風格。
店里販賣的商品也全部換成了新年裝飾品與食材。
該說不說,還是這群商人們最懂節假日了。
要說圣誕節的余韻,估計頂多是一些圣誕節賣剩下的商品,正以清倉拍賣的名義擺在架上打折銷售而已。
眾所周知,夏目清羽也不是貪圖小便宜的人。
也就在攤位上買了一只戴著圣誕帽的fufu。
隨后,他購物速戰速決。
根據清單上的物品采購完,就往家里趕。
購物袋拴在車頭,而fufu高雅的坐在車籃里。
保持著這樣的架勢,夏目清羽發動著九天雷霆雙腳蹬。
沒一會兒,就回到家附近了。
放眼望去,居酒屋一樓的招牌下,多了一道人影。
除了他的女朋友,還能是誰?
初鹿野鈴音脖頸縮在寬松的圍巾里,手里捧著一杯熱咖啡。
就這樣靜靜地站在路邊,呼著陣陣白霧,任由冬日的暖陽灑落在她身上。
長發在陽光下泛著淡淡的光澤,像是一條流淌著金光的溪流,隨風輕輕飄動。
長長的睫毛,在陽光下投下了一片淡淡的陰影。
肌膚白皙如玉,細膩而光滑,給人一種干凈到空靈的感覺。
見狀,當事人夏目清羽越是欣賞,越是覺得后悔。
你說,他那個晚上是怎么忍住的呢?
讓她睡床,自己和好兄弟皮球相互依偎。
兩只單身狗其樂融融的打地鋪?
越想越難受,不發泄一下不行。
于是,夏目清羽騎車過去,擋在她和太陽的中間。
“嗨美女,在等哪位帥哥啊?”
“”
初鹿野鈴音望著那張背光的黑影,她無語片刻。
又看了一眼他車籃里的玩偶,“你幼不幼稚?”
“你就說可不可愛吧。”夏目清羽見女孩并沒有乖乖加入他的小劇場,一把抓起fufu,舉到她小臉前。
一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