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手,又揪了一下他的胳膊。
黑色的滑雪服很厚,再怎么用力,夏目清羽也不會感到痛的。
但這并不重要,只要對方能理解到她此時此刻的心情就可以了。
“明白了。”夏目清羽乖乖的答復道。
“好了,天色也不早了,拿上東西回去吧。”初鹿野鈴音雙手抱胸,自顧自的開始朝山上的酒店走。
拿東西的苦力活自然是要交給男朋友啦。
“是繼續滑下去坐纜車,還是沿坡走上去?”身為底層人的夏目清羽很有自知之明,趕忙拿去兩人的滑雪板。
“這個點,纜車線應該關了。”
初鹿野鈴音扒開手套,看了一眼時間,然后面不改色把這個殘酷的事實告訴男孩。
“誒?!這樣嗎?”
夏目清羽詫異一秒,隨后鎮定,“看來別無選擇了。”
“偶爾,一次像這樣爬爬山,也不賴吧。”走在前面的女孩驀然轉身,面朝著他溫柔的說。
位居高處的酒店此刻只有小黑點那般大。
一對比,女孩的存在便具象起來。
“說的也是。”夏目清羽應和一聲,跟了上去。
見到他與自己并肩,初鹿野鈴音方才恢復腳步。
雪地里,兩道腳印一深一淺,逐漸蔓延。
天色已晚,月明星稀。
山下遙遠的小鎮燈火通明。
山上的酒店同樣也亮起了漂亮的光。
掛滿冰霜的樹似乎也被感染了,流淌起迷離的色彩。
霎時間,前行的道路似乎也亮了起來。
“你說,我們這樣算不算共白頭呢?”夏目清羽注意到初鹿野鈴音的頭盔上還是白花花的一片,于是他再一次問出這個問題。
對于他,這似乎就是他們的以后了。
“都說了,關于這件事以后再問我。”初鹿野鈴音忽然不走直線,用身子輕輕的頂撞了一下男孩的胳膊。
她告訴他,這并不是他們的以后。
“那”
夏目清羽提起精神,笑著問她,“多久才能算作是以后呢?”
初鹿野鈴音無奈到輕輕嘆了一口氣,又用看笨蛋的目光瞟了他一眼,方才細細道來:“待你頭發白了,走不動道了,也沒有現在帥了,更沒有精神捉弄我了,我想就是我們的以后了。”
能從女孩嘴里,聽見頗有詩意的這段話。
夏目清羽忽然鼻子有些酸酸的。
“鈴音,我好像比剛剛更愛你了。”他說。
“都說了,少這么對我如此直白的流露情感,我會受不了的,你為什么就是記不住呢?”
初鹿野鈴音紅著臉,指尖卷著耳邊的碎發,搖搖頭,又安慰般補充道,“倒不是因為嫌棄,而是因為我就是這樣性格的人。”
她有她的苦衷。
“可我忍不住啊!”夏目清羽激動的說。
他有他的苦衷。
“那可真是”
初鹿野鈴音沉吟片刻,背著手,微微側顏看他。
“沒辦法呢”
如煙火般絢爛的笑容浮現在她精致的容顏上。
“畢竟,這是我的錯。”
女孩輕輕嗓音傳入男孩的心里。
此后,上山的時間就像是被風吹進了松樹林里。
再也回不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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