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目清羽磨磨蹭蹭朝教室走去,直到上課快響了,才從容不迫的踏入教室。
男生蜂擁而至,向他打聽戰果。
就連有幾個女生也止不住好奇,偷偷站在了不遠處,豎著耳朵聽。
為了薄面,夏目清羽為他們慢慢道來,描述戰況那叫一個激烈,但面對各種復雜戰局,他都是信手拈來的處理掉了。
男生們越聽越開心,激動的沖女生們吹著口哨。
腦海里已經能想象出,平日里的那些暴力女穿上女仆裝一臉嬌羞的模樣了。
女孩子還能怎么辦?
白了猴子一眼,坐回位置上,與姐妹們裝作無事發生。
說時遲那時快。
正當一切都要塵埃落定的時候,夏目清羽口中的故事突然畫風突變。
從行走于世間,誅殺鬼怪的無敵繼國緣一變成了自稱天下無敵,卻被宿儺給一刀腰斬的五條悟。
而故事中的女主角初鹿野鈴音正是那兇神惡煞的宿儺。
“什么!?失敗了!”一腦筋轉的快的男孩察覺到了不對勁。
這一囔囔,班上的女生頓時來了精神。
名為笑容的能量,在悄無聲息的轉移。
“那你添油加醋,說那么多干什么?”
“我們還以為你成功了”
“東京人果然盡愛說謊!”
認真聽夏目清羽嘮叨許久的男生頓時感覺自己受到了欺騙。
若不是他們地地道道東京人,說不準就要飆出問候族譜,叫退錢類似的話了。
雖然他們并沒有給錢。
經這么一折騰,某人在戀愛中的地位,以及在未來家庭里的地位一目了然。
但男女雙方對此的態度大不相同。
女方陣營覺得夏目清羽是一位十分尊重女友意志的紳士,而男方把想要說的都放在了眼神里。
周圍的目光甚是鋒利,夏目清羽如坐針氈。
“哎你們知道的,我這個人吶,很難拒絕女朋友的請求。”他雙手交叉,手肘抵在課桌面上,客客氣氣的挽回顏面。
“我看,花田大師分明就是怕女朋友。”
“胡說,我這是尊重女性。”夏目清羽怎么可能會認同自己是粑耳朵,竭力維護道。
“膽小的說明因人而異。”
“就是就是。”
男生們雖然嘴上聲勢浩蕩,但都是哥們,其實也沒有真的生氣。
男仆是很掃顏面,但就和走廊罰站一樣,一個人可能會尷尬,多個人只能是選美大賽。
誰沒風度,誰尷尬。
好在救命的上課鈴很快就響了。
“哎哎,上課了,上課了,該散的,就散了吧,老師要來。”夏目清羽立馬趕鴨子似的,把他們吆喝走。
夏目清羽可算是逃過一劫。
臨近放學的時候,夏目清羽早早收拾好了書包,一只腳已經伸到了門外,只要鈴聲一響,他就會像路飛一樣彈射起步,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他也沒想到自己時隔多年還會使用這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