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姐兒、灝哥兒還有南宮凜聽得有些迷糊,但還是覺得經過肯定很驚險,晏姐兒遺憾的看著巴圖爾,“索南,早知道昨日你家那么熱鬧,我們就去看看了,真是可惜,唉,怎么是索南你的回歸宴,妲蒂娘子,你的回歸宴什么時候辦?我們可以去參加嗎?”
晏姐兒的用心實在太過明顯,所有人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蝶依徒然扭頭往門口的方向望了望,“咦,這個碧青怎么還沒回來?”
碧羅也順著她的視線望去,問道:“是啊,我說怎么沒有看到碧青,她出去了嗎?”
“剛才凜哥兒有些肚餓,你們又沒回來,提到斜對面有家點心鋪子,便讓她去買點心了。”昭姐兒出聲解釋,又說,“現在開始上菜了,碧羅,你去斜對面那家點心鋪子迎迎碧青吧。那丫頭別是買得太多拿不動。”
“是,姑娘,奴婢現在就去看看。”
說笑間,碧羅轉身朝外走,卻不知此時的碧青已經落入了險境。
她剛剛從點心鋪子買了點心出來,然后著急往回趕,可是還沒走到羊肉湯館子,突然有人從身后捂住了她的嘴巴,接著就將她往一旁的小巷里拖去,她手里的點心袋子全掉在地上,由于掙扎過度,還用腳踩碎了好幾塊。
自從跟了晏姑娘,碧青過的都是錦衣玉食,太平順遂的好日子,哪里遭遇過這樣的待遇,一時間又驚慌又恐懼。在整個人被拖進小巷深處之后,轉了個彎進了一門,接著她被丟進一個房間。堅硬的地面將她的掌心給磨破了,可是因為緊張和害怕,她根本就感覺不到疼。
保護性的坐直身子,然后目光警惕的環顧四周,這才看清是什么人將她綁了來。屋子里有兩個穿短打的奴役,還有個越看越熟悉的面孔坐在上首,他是誰呢?是誰呢?碧青無措之下怎么也想不起來。
看著坐在地上小臉嚇得蒼白的碧青,加克里心中并未升起半分同情和憐憫,眼中也只有想盡快達到目的的戾氣。他的身子往前探了探,給碧青造成一種很強的壓迫感,“小丫頭,別害怕,我問什么,你就老實答什么?要是回答得我滿意,我就饒了你一條性命,否則我碾死你也就跟碾死一只螞蟻那么簡單。”
碧青嚇得咽了咽口水,顫抖著聲音開口,“你……我是不是見過你,你到底是誰?”
這么說來這個小丫頭對他還有印象?什么時候的印象呢?也就是那日他帶隊追趕大唐的馬車的時候吧,一想到那日折的手下,受到的屈辱,加克里就把拳頭握得咯吱咯吱響。
“看來你對我有印象,很好,那你就該明白我不是好惹的,我問你,你們這個車隊現在在爾都什么地方落腳?”
什么?他竟是向自己問車隊的事?“你……你問這個干什么?你到底是誰?”
這是她第二次問這個問題了,加克里現的耐心很不好,他只想趕緊達到目的,一血落在自己身上的恥辱,“你還是想不起來的好,你只需要告訴我你們這個車隊在爾都什么地方落腳。”
這個人面目憎惡,一看就不是個好人,碧青連連搖頭,然后身后止不住的往后挪去。可當她退無可退的時候,上首那人給了旁邊奴役一個眼神,奴役就上前來掐住了她的脖子,“老實回答我們主人的問題。”
碧青拼了命的掙扎著,可是她的力氣哪里比得過一個成年男人?沒一會兒,別說回答問題,她的臉色由白轉青,由青轉紫,再由柴變得青紅,眼白也開始往上翻,這個時候加克里才示意那奴役松開手。
“咳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