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此處,貓兒斂了星眸中的落寞,擠出一絲笑容道“官人知曉么,當初我救你下山,娘見了就說你模樣好。若她知曉我們現今娘親定然歡喜。”
貓兒強顏歡笑的模樣,我見猶憐,于是陳初認真道“要不要抱一抱”
“”
這都哪跟哪啊怎么說著說著就要抱了
貓兒撇過頭,耳尖尖酡紅。
不抱就算了唄,官人官人叫的親熱,卻連手都沒正經摸過
陳初慨嘆一聲,繼續去逗虎頭。
隔了半晌,貓兒面色恢復平靜,這才重新轉過頭來。
“虎頭,你去姚大嬸家借一把芫荽。”貓兒把一綹青絲掖回耳后。
“阿姐,晚飯都吃完了,又借芫荽作甚呀。虎頭不喜歡吃芫荽”虎頭提出了異議。
“讓你去,你便去,快些。”貓兒一臉端莊的命令道。
“哦”虎頭不情不愿地走出了窩棚。
陳初也有些奇怪,不明白好端端貓兒讓虎頭去借芫荽干啥。
燭火下,卻見貓兒深呼吸兩次,小小胸膛既不夠洶涌也掀不起波浪。
往后只能辛苦一下奶媽陳燒烤,好讓貓兒多吃些乳制品,興許還能搶救一下。
這么做,陳初當然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將來兒女的飯碗打算
胡思亂想一陣,待陳初回過神,卻看見貓兒低垂著小腦袋直杵杵站在自己身前。
“怎了”陳初一臉迷茫。
貓兒聞言把頭抬高了一些,卻見她眉頭蹙成可愛一團、纖薄嘴唇緊緊抿著,竟是一副生氣神色。
“到底怎了”陳初更迷茫了。
“你”攢了好大勇氣才走過來的貓兒,因羞而惱道“官人說要抱,現在卻不認賬了不抱拉倒”
“誒別走啊,抱抱抱抱不行么。”
“貓兒又沒求官人抱,明明是你說的,現下又不耐煩。”
“我何時不耐煩了別掙了,一會兒虎頭回來啦”
怪不得貓兒忽然支使虎頭去借芫荽。
貓兒象征性的掙扎了幾下,便任由陳初摟在了懷里。
滾燙臉頰貼著陳初胸膛,似乎能聽見后者的心跳聲。
因為陳初的關系,貓兒不像其他婦人用草木灰、淘米水清洗頭發,而是用陳初帶來的洗發水和香皂。
所以她身上那股特有的現代氣息,讓陳初忍不住貪婪的深吸一口。
緊張的貓兒同樣呼吸急促但是
誒不對啊,這味道不對,怎地一股脂粉味
貓兒警惕仰起了腦袋,皺起小鼻子,努力裝出一副兇巴巴的模樣“你身上怎有一股脂粉味老實講,昨夜你在縣城可是不老實了”
呼,貓兒同學,你終于問了
陳初自從回家就等著貓兒這一句呢,他最擔心的就是貓兒聞出味道卻不吭聲這種情況。
那樣的話,他主動解釋會顯得此地無銀。
若不說吧,貓兒憋在心里,陳初就要蒙受不白之冤了
還好,貓兒終于遂了他的愿。
于是陳初先裝作迷茫地扯著領口嗅了嗅,隨即做恍然大悟狀“娘子,你不說我險些忘了我還給你買了些胭脂水粉哩”
說罷,陳初摸出布包,展開后卻是幾個精致小巧的脂粉盒。
桃花眼中的微慍隨即化作喜悅,彎成了好看的月牙。
可下一刻,貓兒小心地瞄了陳初一眼,直接認慫,伏低做小乖順道“官人莫生氣呀,都怪貓兒亂想,險些錯怪官人”
“你確實不該胡亂猜想,錯了就要認罰,那就執行家法吧。”陳初雙手后背,居高臨下的看著貓兒。
貓兒竟有些緊張,怯怯道“甚家法呀”
“你怎么收拾虎頭的就以此法作為家法吧”
“”
貓兒有些委屈的望著陳初,雖不情愿,但因理虧也沒有強烈反對。
“阿姐,芫荽借來了”
就在此時,虎頭高舉一把芫荽沖了進來,貓兒頓時如蒙大赦。
這倒霉孩子
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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