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噫,還真是”
兩人的身影連同聲音漸漸消失在樹影水榭后,躲在月門旁的翠鳶一臉失望。
本來她是受了自家姑娘之命來請陳初的,可眼見陳初和三娘子一路同行,她哪有膽子再上前。
“哎”
翠鳶嘆了口氣,往凝玉閣走去。
那陳公子家里的娘子,雖年歲不大,但看著就不簡單。
現下又見他和三娘子聊的火熱翠鳶不由愁道姑娘找誰不好這陳公子你怎把握的住唷
陳初與蔡三之父蔡源、蔡三長兄蔡赟的會面相當無趣。
先是在偏廳里被晾了半個時辰。
嗯,歷史里講過這種情況,據說是主家為了觀察訪客是否會焦急、緊張、生氣
一般會見雙方有階層差異時,主家才敢如此。
陳初不知道有沒有人觀察自己,他倒是想趁這點時間和侍立在旁的嬌俏小侍女交個朋友、看個手相什么的。
你命中缺我。
可小侍女對以上土味撩騷話只以臉紅表示自己聽見了,卻不搭理陳初
看來蔡家家教也挺嚴的嘛,卻怎養出蔡三這個瘋女兒。
隨后,蔡源父子出現。
等候半時辰,見面三分鐘。
前戲挺足,關鍵時刻卻只打了個寒顫
索然無味、乏善可陳。
無非是蔡源溫言勉勵幾句,勸誡陳初上進,在馬快的崗位上發光發熱,服務廣大桐山百姓,上對得起朝廷,下無愧于俸祿
蔡源很厲害,短短幾分鐘就讓陳初生出了濃濃困意。
真想把這老頭帶回家,栓在床頭,啥時候失眠就讓他來上一段
隨后,蔡赟便帶著陳初去了縣衙。
領了公服、樸刀,陳初終于混入了齊國公務員隊伍之中。
呃胥吏算不上公務員,事業編也算不上勉強算一個臨時工吧。
未時,蔡赟領著陳初來到縣衙東側跨院,這里是刑房辦公的地方。
蔡家不是讓我做臥底么,這蔡家大郎還大張旗鼓的送過來,搞毛線啊。
東跨院里,西門恭竟等在這里。
“西門押司。”
“菜貼司。”
表面笑嘻嘻,背后媽賣批的打了招呼,蔡赟拍了拍陳初的肩膀,轉臉對西門恭親熱道“西門押司與陳小郎早已相識,在下便不再介紹了。陳小郎與我家頗有些淵源,往后在快班做事少不了勞煩西門押司教導”
這位大哥,方才在你家,話都不愿多說一句,現下搞的咱們多親似的。
“好說好說,某與陳小哥頗為投機,早已處成兄弟一般。哈哈”西門恭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特意對蔡赟解釋道“不過,咱們各論各的,某與菜錄事的交情,和某與陳兄弟的交情自然不能混為一談,哈哈”
養氣功夫良好的蔡赟,白凈面皮也沒忍住抽搐了一下。
這西門黑廝仗著在衙門內的資歷老,和蔡赟之父蔡源平輩相交,此時又著意提了和陳初兄弟相稱。
咋地,難道讓蔡家兄妹三人往后見陳初也要喊上一聲叔叔不成
言語上的小機鋒是這群人的日常,蔡赟嘴上吃了虧也不多說,笑了笑拱手離了東跨院。
這邊,西門恭已笑瞇瞇湊到了近前,“兄弟,你何時與蔡家頗有些淵源了難不成睡了他家三娘子哥哥與你說,那女人可碰不得”
“哥哥,你就莫取笑兄弟了。”陳初苦笑。
“倒不是取笑兄弟,只是你想進這刑房,為何不與某提一嘴,而去找他蔡家”西門恭好似認真的問了一句,接著又自顧哈哈笑了起來,自問自答道“為兄懂的,兄弟還不是被那位采薇閣的清倌人勾了魂哈哈哈。”
“嘿嘿,還是哥哥懂我”既然你幫俺想好理由了,陳初也只有順著梯子下了。
“哈哈,英雄難過美人關嘛。走,某帶你去認識認識兄弟們,晚上為兄做東,咱便去采薇閣熱鬧一回”
“哥哥稍等,今日有兄弟與我同來,我去知會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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