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要錢糧不過是個由頭。
今晚,他錢糧也要,寨子也要。
兩盞茶后,抱風寨已遙遙在望,樊毅回頭囑咐一聲,“先把家伙什藏好了待我摔杯為號便一齊動手”
“是,三當家。”
“知道了,三爺。”
眾嘍啰七嘴八舌的低聲回道。
抱風寨山門。
曹飛帶著一眾兄弟在此等候,陳初也混在其中。
見有生面孔,樊毅不由往寨子內瞟了兩眼。
抱風寨攏共只有房舍十余間,此刻家家房門緊閉,不見婦孺
不過,這在樊毅等人看來卻十分正常因為往年來時,婦孺們也會因畏懼躲起來。
這從側面證明了張人屠等人的威名。
樊毅不疑有他,再次打量起了陳初,先在陳小哥臉上看了看,又盯住了陳小哥的翹臀
習慣性舔了舔嘴唇,樊毅呵呵一樂,問道“曹當家,這位小兄弟面生的很啊。”
“呃”稍微有些緊張的曹飛連忙低頭掩飾,道“這是剛上山的陳兄弟。”
“哦哈哈哈,待會我可得和這位新來的陳兄弟好生親近一番”
“好說好說,請進”曹飛躬身做了請的手勢。
張立一馬當先邁步而入,“曹當家,錢糧可備好了”
“已備好,請諸位兄弟去聚義堂吃幾杯水酒,我這就讓人搬出來”
曹飛引著一行人步入聚義廳。
樊毅卻又被站在廳內一角的粗布衣侍女吸引了目光這臉盤倒也湊合,但怎生的這般高的個子啊
樊毅看了看侍女的大長腿,又看了看陳兄弟的翹臀還是覺得翹臀更好些。
在廳內坐定,曹飛親自給幾人斟了酒。
聚義廳不大,張立只帶了五六名親信坐了進來,其余嘍啰都在廳外。
酒里自然動了手腳按計劃,只需先麻翻廳內這些骨干,屋外那些嘍啰自然好收拾些。
“吃酒吃酒。”曹飛熱情勸道。
張立他們今晚是來黑吃黑的,自然不會吃酒壞事,那樊毅拈起酒盞嗅了嗅,皮笑肉不笑道“曹當家,這酒里不會下藥了吧”
“”曹飛登時臉色一變,下意識看向了陳初。
“”
樊毅本是隨口一句說笑,可見了曹飛的反應不由心下一駭,“姓曹的你果真下藥了”
一旁的張立卻早不耐樊毅如同戲耍到嘴獵物般的玩鬧了,只聽他猛的大喝道“三弟,和他們羅唣作甚快些動手,完事早些回山吃酒耍女人”
樊毅聞言再不言語,陡然一甩手腕,酒盞啪一聲落地,發出脆響,隨即喊了一聲,“把那小郎留與我”
屋內玉泉山眾人同時起身,紛紛抽出了綁縛在小腿上的利刃
陳初有點懵誒,我還沒摔杯,你咋摔了
難道,你也摔杯為號
可下一刻,又輪到玉泉山眾人懵了
酒盞落地后,這聚義廳房前屋后的草叢里、濃密樹冠中登時跳下一幫大漢
緊接著,寨中閉嚴的房門也打開了,呼啦啦涌出一群手持白蠟槍的漢子,朝聚義廳疾奔而來。
清風寨何時有了這么多人
盡管滿腹疑惑,張立也知道外邊這群小可愛不是來幫自己的。
不由怒罵道“肏你娘,曹飛,你想黑吃黑”
要點碧蓮吧你們都先摔杯為號了,還有臉說別人黑吃黑
“肏你娘,張立,你想黑吃黑”曹飛原封不動的罵了回去。
這是場高端局,或許叫做黑吃黑吃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