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她和爹爹一天都沒分開過,這次卻半年未見。
但是,眼淚沒忍住也不止是想念爹爹,還有工作也不順利,第一次跟隨莊子出去做事,就挨了陳都頭的點名批評。
不過,念在陳都頭經常給她送豬肝、雞肝吃,鐵膽不打算向爹爹告狀爹爹打人可不留手,我和他,畢竟是兄弟呢,萬一打壞了豈不傷了義氣
一旁,前來接貨的鷺留圩后勤部主任劉蘭芝和沈再興交談幾句,喊人從騾馬上把箱子卸下。
箱子一開打,便氤出一股冰涼白煙。
內里鋪了一層稻草,還裹了一層棉被,棉被打開后,卻是碼放整齊的一方一方紅瑩瑩的、一扎長短、嵌有薄木條的冰塊塊。
冒著肉眼可見的絲絲涼氣。
幾日前,陳初和大郎帶了一車瓜去了趟棋盤嶺萬年冰洞。
這箱子里的西瓜味冰糕便是棋盤嶺按照陳初要求加工而來,有此,棋盤嶺也能掙點加工費。
今天,他們便是送貨來了。
旁邊,主動跟在劉蘭芝身旁幫忙卸貨的大寶劍,和大丫默默對視一眼,隨后一大一小兩人走到十字坡大酒店屋后。
片刻后,兩人回返。
正在清點數量的劉蘭芝看著箱內明顯缺了個角的冰糕堆,又抬頭看了看兩人,不由罵道“木頭可是你和大丫偷了兩塊冰糕”
大丫明顯慌了,一縮身子藏到了大寶劍身后。
可這次大寶劍卻相當不講義氣的移開了腳步,把大丫暴露在了娘親的視線中。
接著,嘴角猶自掛著幾點紅瑩瑩冰糕汁水的大寶劍,一臉誠懇的指向了大丫,“蘭芝,我沒偷。兩塊都是大丫吃的。”
“,阿叔明明我們一人吃了一塊,你不義氣”
大槐樹下。
貓兒遠遠看見這一幕,不由莞爾。
再看看今日換了女子裝扮的鐵膽,下意識又看向了蔡婳,抿嘴笑道“三娘子,往日人多地方,你也常做男子打扮,近幾個月怎不見你穿男裝了”
“嘻嘻,你想知道呀”
蔡婳挑眉看向貓兒,促狹一笑,隨后趴在貓兒的小巧耳廓旁故作輕佻道“做男子有甚好每回累的要死哪有做女子輕松快活。”
蔡師傅開車了
“”
被車輪從臉上碾過的貓兒登時紅透小臉。
呸呸呸這是能說的出口的話么
不要臉
蔡婳說的輕佻神秘,貓兒又已為人婦,自然而然便聯想到了那方面,不由低聲斥道“蔡三娘子,請你自重”
“噫”
蔡婳卻已切換回了迷茫無辜神情,眨巴幾下狐媚眼,突然做恍然大悟的模樣以團扇掩住了櫻唇,如同受到驚嚇一般,“陳家娘子,我是說男子活在世上比女子累多了。你你莫不是想到了男女之事嗐小野貓,看你平日端莊有度,怎滿腦子都是這般齷齪呀
嘖嘖嘖,用旁人的話說,你這種便叫做悶騷”
“”
貓兒錯愕的張著小嘴,氣的直打顫,卻啞口無言。
乖乖站在一旁裝作小透明的玉儂,默默看了貓兒一眼,給與后者除了支持以外的所有支持。
這種高端局,她可不敢多嘴。
不過哩雖然蔡三娘子說的難聽,但姐姐,你真的有點悶騷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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