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樓臥房,花囊內的梅花怒放。
屋內暖意襲人,只披了一條緋紅薄紗的蔡婳,內里是一套黑色傲來內衣。
豐腴凹凸的身段一覽無遺,胯側的內衣蝴蝶結系帶上墜了兩顆小紅玉,隨著她仿似無意的蹁躚扭腰,蝴蝶結顫顫巍巍
不知是因為屋內溫度高,還是怎的,陳初只覺口干舌燥。
蔡婳明明知道陳初已經進了屋,卻偏偏裝作不知道,繼續伏案書寫,時而以貝齒輕咬毛筆筆尾,蹙眉沉思片刻。
就連薄紗衣從肩頭滑落都沒有察覺。
白玉肌理,黑綢肩帶。
顏色反差強烈,令人血脈僨張。
“咳咳,婳兒”
陳初咳嗽一聲,移開了視線不能著了這美女蛇的道啊貓兒還在涵春堂等他呢
“噫,初郎何時來的”蔡婳抬頭的同時,以纖纖素指將滑落肩頭的紗衣輕輕拉了上來,遮住了不小心露在外頭的肩頭。
明明十分自然、不帶任何輕浮的動作,卻有一股子說不出的魅惑撩人。
“茹兒說你有事”陳初覺得自己快撐不住了,趕忙說起了正事。
“哦,是這樣你看看,明日箱包展覽會邀請的婦人名單。”
蔡婳遞來一張箋紙,陳初卻笑了笑沒接,“這事你和貓兒商量就行了,不必問我了。”
見此,蔡婳抿嘴一笑,也不再糾纏此事,反而站起身自然無比的挽上了陳初的胳膊,邊往床邊走邊道“初郎,你與那梅瑤姑娘作了新詞,難道就此算了”
陳初不由失笑,望著蔡婳的魅惑狐眼,道“怎了難不成婳兒還想讓我將她接來家中”
“接來家中自然是不成的。”蔡婳嘻嘻一笑,將陳初按在了床沿坐下,徑直跨坐在后者腿上,接著道“她在東京城中有幾分名氣,不少公子哥爭相要作她入幕之賓,初郎與她有贈詞之誼,不如將她收進軍統,做咱在東京的細作,必能得來不少有用消息”
“”
這事初聽好像不錯,但細細一想總覺不是那個味兒,陳初便笑著搖了搖頭,“算了吧。”
似乎對陳初拒絕有心理準備,蔡婳聽了也不再勸,只撇撇嘴道“隨你”
說話間,蔡婳已拉著陳初的手放在了自己腰間,而后雙手環上了陳初的脖子。
兩人的坐姿陳初曉得,再不走,就真的走不了了。
“婳兒,涵春堂那邊還留著門。”
陳初輕拍蔡婳后腰,示意后者起身,蔡婳卻風情萬種的白了陳初一眼,嬌笑道“嗯,你先閉上眼,我送你樣物件便放你走。”
“哦”
陳初笑著閉上了眼,想看看美女蛇又耍什么花招,隨后便感覺到蔡婳拉了自己的手,手腕上傳來一陣冰涼寒意,接著便聽咔噠一聲。
“”
亥時末。
春意融融的臥房內,彌散著淡淡的靡靡氣息。
秀發在錦被上鋪了一片,蔡婳赤條條橫躺在大床上,看起來有點奇怪。
“你這是又練的什么功法”陳初躺在床上奇怪道。
蔡婳懶洋洋扯過紗衣罩在胸口,慵懶道“這是我問了王女醫的法子,這般利于身孕。”
蔡婳今年夏便要年滿二十五,在當下,絕對算的上超級晚育了。
屋內燭火昏昏,在蔡婳雙腿上反射出一層迷蒙光暈,生出近似瓷玉的細膩質感。
圓潤趾蓋上,用鳳仙花染了紅色。
鳳仙花又名小刀紅,搗碎配上白礬,可為指甲上色。
千百年來,華夏愛美女子一直以此物裝飾手腳趾。
許是注意到了陳初一直在看自己,蔡婳伸手在自己大腿上摸了一把,嬌笑道“好看么”
“好看,就是沒長腿毛,可惜了”
“,噫小狗你真變態”
“我變態比你將我拷起來還變態”
“嘻嘻,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嘛。”
“哈哈呃,你又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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