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里面只穿了脛衣,的確不用脫衣了
這么一來,若真遇到緊急情況,稍微一整理衣衫便有幾率遮掩過去。
阿瑜,果真聰明啊
便是幽會,也能整出些更安全的新花樣。
閑話少敘
申時中。
日頭漸漸偏西。
陳瑾瑜簡單整理好衣衫,看了看天色,心知這難得的歡愉時光快要結束了,便伸指在陳初腰窩戳了戳。
“怎了”賢者時間,正在放空大腦的陳初問道。
“我們的事怎辦呀”
徹底捅破這層關系后,陳瑾瑜說起那樁煩心事,理直氣壯了許多。
現在,她有足夠的理由要求陳初管她
“我說了直接告訴你爹爹,你又不肯。”
“凈說意氣話便是不提那糊涂皇后賜婚的事,我爹爹知道了也要打死我傳出去,阿瑜還如何做人呀”
前邊的話,陳瑾瑜還說的氣勢十足,但最后那句阿瑜還如何做人的氣勢卻明顯弱了下來。
也是,如今她做出的事大概可算作陳家百年來最出格的那個。
短暫歡愉后,卻是對爹爹娘親深深的愧疚。
似乎是為了自證清白,情緒忽然低落下去的陳瑾瑜低低道“那天,阿瑜昏死過去了,乘人之危”
那今天呢
陳初想說笑一句,卻見陳瑾瑜又紅了眼睛,便咽了回去。
不管情到深處時多么癲狂,事后,男女對這種事的感受總會有些差異。
莫說是在齊國,便是在開放的后世,社會輿論也普遍認為女生更吃虧些。
陳初緊了緊攬在陳瑾瑜腰上的胳膊,安慰道“莫擔心,到時你爹爹若生氣,由我擔著,總之不會讓他責罰你太重。”
“那你可不能頂撞爹爹呀他平日雖嚴厲了些,卻是極疼阿瑜的。”
“你還真把我當成那般莽撞的人啊我怎會頂撞他待他同知一事了了,我便想法子解決你這件事。”
“可是,爹爹快要去東京了呀”這幾日,忽然變得多愁善感的陳瑾瑜又惆悵道。
“或許,他去不了。”
“怎會呢圣旨違抗不得”
“沒人說抗旨啊,若那接任你爹爹的新同知,一直無法到任,你爹爹也沒辦法走啊”
“呃你是說”
陳瑾瑜聽出某些端倪,猛地瞪大了眼,直勾勾盯著陳初,想要從他嘴里得到確切答案。
“我什么都沒說。”
陳初卻笑道。
酉時初。
蔡州衙前街。
今日有些事來找爹爹相商的蔡婳步出府衙后,路過節帥衙門,臨時起意拐了進去。
卻在陳初值房的院子里看見毛蛋正在為小紅梳理鬃毛。
蔡婳入內,拍了拍終于步入壯年的小紅,夸贊道“好小伙。”
小紅也認出了眼前這位是丈母娘,親熱的在蔡婳手中蹭了蹭腦袋,惹得蔡婳花枝亂顫。
已站在一旁的毛蛋,提著木桶,強裝鎮定道“三娘子,侯爺不在衙門”
“哦。”
起初蔡婳并未想到別處畢竟陳初事務繁忙,時常外出,不在衙門再正常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