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便邁步往那邊走去,馬超連忙跟上,想要提醒陳伯康不要靠近若對方果真是何幻鋒,當年能在臨安全身而退,可見功夫了得。
他怕萬一對方暴起,自己護不住陳經略。
陳伯康卻回頭笑道“伱們在原地等我便是。”
“那怎成”如此兇狠的人物,身旁沒侍衛豈不是更危險。
陳伯康卻道“無妨,你也是武人,驚疑之下,必然會不自覺戒備。他若是何幻鋒,定能察覺到。我與輕候手無縛雞之力,他反倒不會起疑”
陳伯康將驢韁遞給馬超,不疾不徐走了過去,那份淡定氣度,令馬超等人佩服不已。
大寶劍眼見一老一少兩個讀書人打扮的男子徑直上前,不由低聲喚了陳初一聲,陳初取下蓋在臉上的斗笠,坐起后,自下而上看著陳伯康,疑惑道“這位先生,你有事”
“敢問小哥,你們這是在作甚”
陳伯康一開口,卻不是平日常講的江南官話,反而是一口地道的淮北潁川口音。
陳初也不覺著奇怪,畢竟淮北商幫跑的哪都是,在淮南遇見淮北老鄉,不稀奇。
“俺們東家叫俺們來這兒給莊稼治病害掙些錢”陳初大概解釋了一番。
陳伯康一聽治療莊稼病害,馬上有了興趣,但當務之急卻是要搞清一旁沉默不語這人到底是不是何幻鋒
他膽大,卻不莽撞,自然不能對大寶劍表露出過多興趣,于是,他將突破口選在了這個面貌俊朗的老實年輕人身上。
“小哥也是淮北人”
“你也是”
“呵呵,鄙人老家潁川”這倒不算說謊,他陳伯康祖籍的確是潁川的,但說到此處,陳伯康靈機一動這伙人既然來自淮北,必然知曉蔡州知府陳景彥,便想著誘導這小哥往潁川陳家聯想,好獲得信任。
“鄙人姓陳”陳伯康又點了一句。
“姓陳俺們知府老爺也姓陳,也是潁川人,你們不會是親戚吧”陳初驚訝道。
“呵呵,那是鄙人胞兄如今我來淮南,做些事情。小哥休要聲張”
陳伯康在陳初身旁坐下來神秘兮兮道,確實把陳初驚的瞪大了眼睛,不由也壓低了聲音,像地下黨接頭一般,低聲道“先生竟是俺們知府老爺的胞弟敢問尊姓大名”
“呵呵,鄙人不才,名景安,號柳川小哥姓甚名誰”
陳伯康將腦袋和陳初湊近了一些神秘、緊張氣氛營造的十足。
陳初明知不該,卻實在沒忍住,回道“我,便是陳景彥啊兄弟你不認識我了么哈哈哈”
“”陳伯康一滯,這才明白眼前這農家小哥是在拿自己打趣,卻也跟著笑了起來,“小哥休要胡說,你若是陳景彥,老夫便將這淮河水喝干”
“哈哈哈,那你若是陳景安,我便將這淮河尿滿”陳初笑的躺在地上直揉肚子。
“你這小郎,怎胡亂說話”
“你這老頭,是你先胡說的。”
旁邊的田輕候眼見這青年農家郎對老師不敬,皺起了眉頭,陳伯康屢次三番被這小郎搞的下不來臺,不由拉了臉,半真半假嚇唬道“實話與你說吧,老夫乃淮南經略安撫使”
“哈哈哈,老頭,你若是淮南經略安撫使,那小爺我便是淮北楚王”
“少年郎,我勸你少說大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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