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王對其作出了嚴厲懲罰罰俸半月
至此,已牽動齊國朝堂半年的河北邊亂,大體畫下了句號。
但齊國高層非常清楚,此戰并非是終戰,而是齊金兩國戰事的開端
金國遣使入齊,是為了爭取時間平息內部紛爭,而齊國同樣需要時間,畢竟此次邊亂事發突然,雙方都沒做好準備。
不過,齊廷普遍認為,既然這次能勝,只要文武用命、內外一心,那么日后便也能勝
一戰打破了齊國對金人不可勝的迷信,便是此戰最大的意義。
軍人把仗打勝了,接下來的和談,已是文官的工作。
留在阜城等待迎接金國使團的禮部尚書杜兆清,近日因興奮夜夜難以成眠。
作為戰勝國的談判代表,應該是一件很爽的事情吧
雖然杜兆清從未體驗過,但卻不妨他一樁樁的細算戰俘可以給你們,但賠款要給點吧
河間府之地,我軍已占,斷無再還回去的道理。
還有那恥辱的金齊父子之邦,也要去掉
而東京方面,在上月得知楚王染病后,已有數名重臣來信,請楚王暫離苦寒北地,回京休養。
當時,戰俘營一事尚未收尾,是以陳初一再婉拒。
直到二月初十,陳初收到了嘉柔的親書諭旨。
不想,這諭旨卻和以往正規格式大相徑庭,開篇竟是暌違數月,拳念殊殷
說人話便是幾個月沒見你了,牽掛的心情越來越殷切。
中間正式部分,自然又將陳初挽狂瀾于既到的不世功績夸贊了一番。
結尾處,卻寫到春寒料峭,河北苦瘠,楚王難愈待來日,本宮諸多國事相托,請君歸京休養
陳初見旨后,終于決定班師回朝。
“殿下給你這諭旨,不像君臣,倒像剛過門的小媳婦想男人似得,還暌違數月,拳念殊殷嘖嘖嘖”
初十晚,當得知陳初決意回京后,蔡婳在臥房內一邊收拾行裝一邊嘀咕道。
雖然察覺到了某些東西,但她這次卻沒有打破砂鍋問到底因為,蔡婳心里有愧。
陳初病的倒不重,只是一直咳嗽,聞聽蔡婳嘟囔,卻笑了笑,道“你不想家么”
“想自然是想的想稷兒。”
蔡婳講了一句,隨后緩緩在床邊坐了,竟罕見的一臉窘迫表情。
陳初不由奇道“怎了聽說回家怎還一副緊張模樣”
“那個”蔡婳素手絞著蝶戲花的帕子,吭哧半天,才道“那個,回家后,若貓兒問起你怎得了病。你不能說不能說是我將你累著了。”
“哈哈哈。”
沒有耕壞的田,只有累死的牛。
你看看,人家貓兒的小牛犢,就差點被蔡婳用壞
蔡婳擔心,貓兒知曉真相后會找她算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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