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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實的金鐘罩已經無力抵擋三川水逝的劍鋒,只見一陣寒流爆發,四道劍鋒在殷實的腰間炸開些許白霧,殷實的金鐘罩被擊破,三川水逝的四道劍鋒帶著那股劍勢和寒流,繼續殺向殷實。
擊碎了金鐘罩的四道劍鋒,威力減小了許多,飛刺于殷實的腰腹之間,與殷實金身不滅的護體真氣相撞,猶如破碎一般,化作一陣白霧消失。
殷實的金鐘罩和金身不滅雖擋下了三川水逝,但無論是內力,還是體力都已經到達了極限,被強流波及,臉上的面具也被撕碎,隨著強流飛開,露出那一張滄桑且兇狠的面容,嘴角血跡斑斑,痛苦的模樣,略顯猙獰,噴出一大口鮮血,搖搖欲墜的身形向后傾斜,用手中月牙鏟杵地,支撐著自己不倒下去。
火童子當然知道殷實的心思,略微有些哀傷的大喊道“禿驢”
殷實受了如此重傷,還能硬接沐凌天的三川水逝,此等硬氣功,確實讓人震驚,就連沐凌天也有些意想不到,不過對于敵人,沐凌天從不佩服,也絕不手軟,追在三川水逝劍鋒之后的沐凌天,前傾的身形,弓步猛的突擊,手中長劍橫掃。
“快走”聽見火童子的聲音,殷實沖著火童子大喊了一句。
沐凌天手中長劍,被淡淡白霧籠罩,揮出丈長鋒芒,那股劍勢,對殷實做出了宣判。
只見一道寒光閃爍,鋒芒從殷實腰間飛過,殷實回頭之時,瞪大那一雙凸起的眼睛,迎接死亡的最后時刻。
火童子雖然心有不甘,但知道自己不是沐凌天的對手,結局已經注定,自己不可能有機會誅殺沐凌天,也沒有能力救下殷實,只有活著才有希望報仇,所以只能飛身而起,猶豫中狠心的高喊了一聲“放箭”
殷實已經沒有能力在支撐自己的身體,被沐凌天的鋒芒重擊,隨著那股劍勢的力道向后飛退,月牙鏟掉落,落地之后,向后翻滾兩丈多遠,這才停下,躺在血泊中,睜著眼睛,咽下了最后一口氣。
火童子為了逃走,向著沐凌天猛地灑出一陣火藥,以掌火引燃一片火云,以此拖延沐凌天,防止沐凌天追擊自己。
沐凌天擊殺殷實之后,心中的殺意漸濃,爆發出一股強勁的內力,玉膚冰肌護體,猛的一躍而起,想要突破火云追擊火童子。
只是奈何火雷箭雨已經向著沐凌天飛來,而火童子又打出一掌。
若是沐凌天以玉膚冰肌,硬抗火雷以及火童子的火龍行云,倒是也能留下火童子,只是火雷威力巨大,而玉膚冰肌主要還是針對內力,若是八成內力的玉膚冰肌硬抗火雷,確實有些不確定,所以沐凌天也有些猶豫。
沐凌天望著飛退的火童子,本想以劍鋒留下火童子,但仔細一想,放走火童子回去報信,或許對自己未來的路有益無害,所以沐凌天也理智的忍下手來,沒有繼續追擊火童子,手中長劍向著飛來的火雷飛箭,揮出數十道劍鋒,將所有火雷飛箭擋下,放任火童子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