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翼沒有想到齊御封和瞿若蘭之間,居然還有這樣的一段故事,著實有些驚訝,隨即自言自語的說道“原來如此,難怪茹蕓會毀容,看樣子瞿伯母在齊御封的心中非同小可。”
“沒錯,瞿若蘭在齊御封的心中沒有任何人可以代替,至今在齊御封的房間里,依舊掛著瞿若蘭的畫像,由此可想而知齊御封對瞿若蘭用情之深,確也算得上是一個情種。”岳玲憂皺眉輕嘆了一句,隨即又懷疑的說道“若是齊御封因為心中之結對蕭茹蕓動手,也不是不無可能,但齊御封此人,心狠手辣,陰險狡猾,眼下的時局,以他的個性,應該不會輕易出手才是,而起若是齊御封對蕭茹蕓起了殺心,絕不會留下任何證據,更何況這些事,其實也并不算什么秘密,包括蕭茹蕓是齊御封的女兒,也很多人都知道,或許有其他人想挑起唐家堡和齊御封的不和也說不一定。”
抓走蕭茹蕓之事,雖然有可能是有人要陷害齊御封,但情之一物,誰又能說得清楚,就算齊御封心狠手辣,陰險狡猾,想要在這局棋中,獲得更多,但齊御封的嫌疑太大,直覺告訴吳翼,就是齊御封所為。吳翼思索中點點頭,隨即問道“既然不是什么秘密,那當年沈墨玉也應該知道才是,為何”
吳翼的心思縝密,舉一反三,心中時刻裝著當年的江湖局勢,連一絲一毫的破綻都不會留下,足見其掌控大局的分析能力,這倒是很出乎岳玲憂的意料。
岳玲憂與吳翼懷疑的目光對視,微揚嘴角,笑說道“當初蕭茹蕓之事,本身可以作為遏制蕭恩的利器,但是沈墨玉出于心中的愧疚,同時又害怕蕭茹蕓真的是自己的女兒,所以念在自己與瞿若蘭的情分之下,為了不讓瞿若蘭受到傷害,沈墨玉花了不小的代價,強行將此事壓了下來。”
吳翼沒有想到居然是沈墨玉將這件事壓下,略顯吃驚的神情,嘆息道“原來如此,只是沒有想到,最終沈墨玉還是對瞿若蘭下了毒手。”
岳玲憂點頭冷笑道“沈墨玉終究還是一個兒女情長的失敗者。”
吳翼微微點頭贊同,隨即回過神來,深邃的目光盯著岳玲憂,深深嘆息道“如果真的是齊御封所為,那茹蕓必然兇險萬分,我需要你助我一臂之力。”
岳玲憂深邃的目光與吳翼對視,略顯一絲詫異的神情,隨即無奈的笑道“這我恐怕幫不了你。”
“為何”吳翼望著岳玲憂,皺眉猜測道“莫非你與他是一路人”
岳玲憂微微揚嘴一笑,淡定的解釋道“我說過,我有我的目的,我與你才是一路人,若是你,我自然不會袖手旁觀。唐靖雖然是你大哥,但卻并非是我兄弟,我沒必要為了他去招惹齊御封,而這件事,本身就是唐家堡的事,與我并沒有半分關系,我沒必要插手其間,更何況以唐家堡的實力,也不需要我的幫助,唐傲霜自己便可以解決。其實你也應該非常清楚,眼下的時局,我也需要保存實力,不到萬不得已,我不會去花費任何代價,做無用之事。”
吳翼本以為岳玲憂會答應幫自己,但確實沒有考慮到岳玲憂所說,聽見岳玲憂的分析,心中有一股莫名的失落與感慨,無奈中點頭回應道“你說的不錯,確實是我沒考慮周到”
岳玲憂聽見吳翼略有感慨之意的話語,與吳翼那無奈與失落的眼神對視,心中也有一股莫名的憂傷,沒有說話,眉宇間的愁思,似有愧疚的神色,微微輕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