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黛淡淡一笑,解釋道:“唐大哥乃是受人所托,護送我們家大人前往京城。”
趙雨燕點點頭,沒有在問什么,阿黛將趙雨燕扶到床上休息了。
唐靖剛回到自己的屋子,巴圖大步走了過來,面色有些著急,沖著唐靖道:“唐少俠,巴魯請你過去一趟。”
“發生了何事?”瞧見巴魯嚴肅著急的模樣,唐靖順口問了一句,隨后跟著巴圖向著客棧角落的柴房走去。
巴圖一邊走,一邊道:“我在街角抓住了一個鬼頭鬼腦的人,好像是個探子,此刻巴魯正在審問。”
以唐靖對上之上的了解,上之上的探子都很狡猾,一般不會暴露,若非必要,大多數都是遠遠的觀察,與他們的目標保持著一定的安全距離,而且他們的輕功也都是經過特殊訓練的,要想抓住他們并不容易,而巴圖口中這個鬼頭鬼腦的探子,似乎與上之上探子的一貫作風不太一樣。
“探子?”唐靖詫異的問了一句。
巴圖似乎也有些意外,懷疑的道:“唐少俠還是自己過去看看吧。”
客棧內院的柴房里,一個男子,大眾臉,穿著一身破舊的皮貨棉襖,一副街角地痞的打扮,雙手雙腳都被繩子捆著,躺在柴堆里,剛被潑了水,全身上下濕漉漉的,不停的哆嗦,嘴里不停的求饒念叨著:“我…我真的…真的就只是…好…好奇,想要,想要看看,鎮上來…來了…個什么大人物,這么…這么大…大的排場,所以…所以…所以我真的…不是…不是你們的那什么探…探子…你…你們就饒…饒了我吧。”
耶律仁先和四個契丹勇士,站在一旁靜靜的聽著男子狡辯。
唐靖邁步走進柴房,望著柴堆里的探子,看了一眼耶律仁先,問道:“巴魯兄弟,如何?”
耶律仁先笑道:“有些嘴硬,什么也不,剛給他澆了幾盆水,讓他好好涼快涼快,清醒清醒。”
在這倒水成冰的氣里,潑上一身水,在這四面透風的柴房里,不需一刻鐘,便能讓人凍得失去知覺,那種感覺確實能讓人好好的涼快涼快。
唐靖一笑,從懷中隨手拿出一個瓶子,自信滿滿的道:“巴魯兄弟不必擔心,我唐家堡有一種毒,可讓人嘗到萬蟻噬心,斷筋碎骨之痛,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專治嘴硬。”
男子聞言,眉眼之間露出一陣恐懼之色,哆嗦的道:“不用…不用…我招,我全招!我是…我是京城青幫的人,此次的目的…目的便是盯緊趙家父女,好,好冷…可不可以給我換件…換件衣服!”
耶律仁先給身旁的契丹勇士遞了個眼色,契丹勇士隨即出了柴房。
契丹勇士很快拿來了一件衣服,待男子換好衣服之后,微微縮卷的模樣,繼續道:“據趙家在江南從一番僧手中購得一尊白玉觀音,京都之中,有一貴人也想要這尊觀音,趙家那老太婆是白玉觀音被盜,于是為撩到這尊白玉觀音,這個貴人便在黑市之中,出價一百萬兩,勢要得到這尊白玉觀音,我們得到消息,是趙家為了掩人耳目,借助行商轉移白玉觀音,所以我們才不遠千里追來來,為的就是這尊白玉觀音。”</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