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正則也沒有多說話,在跟韓光將自己與關之洲之間的事情講明白了之后,便直接掛了電話,他得找到關之洲,說明他們之間存在的問題,而在韓光那邊,已經在撥打了關之洲的電話,卻發現,關之洲的電話根本就打不通。
韓光在聽到對方的提示聲之后,變得滿臉惆悵,因為他不知道關之洲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在遞了辭職信之后,就直接連電話都關機了額,難道兩個人之間,真的存在這么大的問題不成?
韓光想不明白,他給朝正則發了個消息,說明了關之洲這邊的情況之后,便沒有再管兩個人之間的事情了。
而朝正則在收到書了韓光的消息的時候,正好已經回到了警局里面,倒不是他不想找到關之洲,而是覺得關之洲這個人很是蛇精病,突然分手,突然又消失不見,就好像覺得自己是電視劇里面的女主一樣。
朝正則最厭煩的就是女人這個樣子了,而韓光在看到朝正則回來的時候,整個人都愣住了,他無奈的說道:“你怎么回來了?你不是在去找關之洲的路上嗎?”
見到韓光這么詢問自己,朝正則冷笑了醫生說道:“我也要能夠找到他才能說話啊,對了,這件案子,我發下一個地方,有些不太一樣,你跟我過來。”
朝正則說完話之后,便直接朝著自己的辦公室內走了過去,而韓光則是一臉疑惑的跟了上前,等到韓光到了辦公室內之后,朝正則直接將自己今天下去去過的地方說了一遍,隨后這才開口說道:“我們在發現拐子李這個人的時候,時間正好是在早上,而在發現陳鋒的尸體的時候,你們不覺得有些奇怪嗎?為什么兇手要故意留下鞋印給我們調查?他既然能夠想到黑掉當時的監控器,為什么就不能夠想到直接將這個自己的鞋印擦掉?如果說是在我們發現拐子李的時候,拐子李那邊發現的鞋印是無意間留下來的,可在浴室里面的鞋印又怎么解釋?”
朝正則今天在去找關之洲的路上的時候,突然就想到了這個問題,雖然這個問題并不是什么起眼的問題,但是如果仔細的琢磨,卻發現,這個兇手并不是那么的簡單,就單單憑借著鞋印這一點來說,這些東西,都并不是那么好處理的。
韓光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半響之后,這才說出了自己的想法:“我覺得,確實有些不太一樣,之前我們發現的那個鞋印,與陳鋒死亡酒店的鞋印對比是一模一樣的,可按照兇手這么高的智商犯罪的話,肯定是不會愿意留下自己的痕跡,如果要說疑點,那就是兇手為什么要留下這個東西。”
確實,韓光提出來的問題,與朝正則思考的問題是一模一樣的,朝正則聽了韓光的回答之后,點了點頭,這才開口說道:“不錯,我也想過這個問題,不過我覺得更有可能性的是,兇手是故意留下這個鞋印的,這個鞋印我對比過,腳跟鞋子是完完全全何事的,根本就不存在故意引走我們的注意力,但如果兇手是這么做的話,那么他肯定是很有自信,我們是查不到他的。”
朝正則說的這個問題才是最關鍵的問題,韓光聽了之后,想了想,這才問道:“韓冰那邊的化驗報告應該是出來了的,如果她那邊的化驗報告出來了,是不是就證明了我們的推論?”
“不一定,他那邊的報告我已經在回來的時候已經拿過來了。”語罷,朝正則直接將報告打開,隨后便跟韓光一起看了起來,這一份報告里面的內容并不多,基本上是確定了死者的身份,以及死亡時間外,便沒有什么特別的地方了,而韓光在看到最后一頁的時候,突然愣住了。
朝正則看到他的反應的同時,更是直接將他手上的報告給拿了過來,這一看,才發現韓冰在檢查尸體的時候,竟然發現,兩名死者的身上,有著一樣的傷口,不論是傷口的大小,還是傷口的形狀,都是同一個,也就是證明了,這兩名死者是被同一個東西給殺害的。
但如果是這么說的話,那在拐子李被發現的案發現場,為什么還會有兇器?難道是說,這兇手還買了好幾個一模一樣的匕首不成?
顯然,朝正則和韓光的想法是一模一樣的,但是朝正則和韓光都沒有提出這個問題,他們兩個相互看了對方一眼之后,便都明白了對方的想法,良久之后,周處的出現,打破了他們兩個人之間的寂靜。
周處一進來便看到兩個人愣在原地思考的模樣,他尷尬的開口說道:“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發現?”
兩個人在聽到周處的聲音之后,便同時將自己的頭轉向了周處的那一邊,不等朝正則開口,韓光倒是先一步說道:“有發現,我們發現了兩名死者是死于同一個兇器的,不過在發現拐子李的時候,我們就已經發現了兇器就在拐子李的旁邊,所以我們在猜測,兇手到底是先殺了兩名死者之后,再回去放的兇器,還是早就已經準備好了兩個一模一樣的兇器。”
聽到韓光的這個問題的時候,周處還愣了一秒,不過等到他反應過來的時候,才發現這個才是真正的問題,他直接走到了韓光的面前,將韓光手上的報告以及朝正則手上的報告拿起來認真的看了幾遍。
等到都記得差不多了的時候,周處這才開口說道:“雖然現在是兩個方向,但是這種匕首的話,一般只有西藏才會有,而且現在外面也很少有賣這種匕首的地方了。”
周處看了兇器的結構之后,直接說出了這樣的一番話,朝正則和韓光聽了之后,都覺得很是有道理,兩人異口同聲的說道:“那我們現在就去按照匕首的這個方向查,說不一定能夠查到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