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正則的這句話剛剛說完,韓光便直接搖了搖頭,因為韓光并不知道如何讓這兩人開口,如果韓光知道的話,就不會將人直接給帶回來,讓朝正則來問話了!
朝正則瞧著和這個韓光的模樣,便知道韓光心里也沒譜,他搖了搖頭之后,便直接朝著自己的辦公室內走去,在朝正則的手中,還有許多的東西沒有調查出來,兇手現在也不知道這究竟是隱藏在什么地方,所以為了安全起見,朝正則還是決定直接將剩下的這個女孩給保護起來!
朝正則詢問道:“那個女孩呢?口供都錄完了?”
“這個女孩女孩已經離開了!我們將他所說的話都記錄下來之后讓他走了!”
韓光沉聲說道,在聽到了韓光這句話的時候,朝正則的面色一緊,這人要是被盯上了,豈不是到時候他們調查的方向不僅僅會消失,甚至連受害者都要增加?
朝正則想到這一點后,便立即開口說道:“為什么要讓他走,趕緊去把他找回來,兇手現在的目標是他,如果他出現什么問題的話,我們這些案子還怎么調查?僅僅是受害者之一,而且還是我們所有的線索,我們的線索就在他的身上,如果他一旦失蹤的話,或者說兇手將他帶走的話,這些案子很有可能將無法調查下去。”
朝正則直接將利弊給說了出來,在聽到了朝正則的這句話之后,韓光便立即同意二樓,等到韓光這邊通知黑鍋將剛剛出門不久的女孩給帶回來的時候,審訊室里面傳來了聲音!
朝正則和韓光在聽到審訊室里面傳來的聲音便,便立即沖到了審訊室內,在看到審訊室里面的兩口子一直在敲打桌面的時候,朝正則冷聲說道:“敲什么敲?你們這么著急,是想要做什么?難道是你們想通了?”
“警官,我們是真的相同了,我們說,我們說!在案發現場的時候,我們確確實實看到了一個男人,但是這個人很是兇神惡煞的威脅我們,那個男人還說了,只要我們提供給你們任何的線索,就要滅我們全家,我們都不想死,我家里面還有兩個兒子!我們還不想要死”
也不知道這兩口子到底是怎么想的,竟然會選擇在這個時候才說出來自己所看到的兇手,朝正則和韓光對視了易安之后,立馬做到了兩口子的對面,隨后這才開口繼續問道:“你們卡到的那個兇手到底是長什么模樣?身高是多高?為什么會看到這兇手?”
“我們有一個習慣,那就是吃了晚飯之后,我們都會出去走一圈,但是我們并沒有看到那個男人行兇,只是看到那個男人背著一個女人從我們的面前路過!警官,我們不是殺人兇手,我們什么都沒有做過!我想要請求你們警方的保護!那個男人長得那么恐怖,我們只是害怕,所以不敢說,盡管現在我們已經將我們這個這個信息給你告訴你了,我請求你們警方的保護1”“
男人?之前他們推斷的生活的話,肯定是一名女性,但是沒想到的是,再根據這兩口子所說的情況之后,發現這個人居然是一名男性,這三個丫頭到底是得罪了什么了?為什么會死的這么慘?難道說是以前做了什么事情,還是說對這個男人的家庭造成了什么?
朝正則無法想象,一個男人,誰都不殺,偏偏要對三個女生下手,并且還故意讓他昏迷,并未對他做出任何的事情,這顯然就是沖著那三個丫頭過來,朝正則思來想去一番之后,最終還是決定調查調查這幾個女生以前所有做過的事情!
韓光在聽了朝正則的話之后,便立即說道:“兇手的下一個目標就是剩下的唯一一個這個女孩,我們現在接下來要怎么做,是全面保護這個女孩還是跟蹤?如果說是全面保護著你,噢,那個時候就肯定是帶不走人的,可如果是跟蹤的話,說不定我們都見到了這個兇手的模樣,也就是說接下來的問題的話,我們根本就不需要再去驗證人的DNA,就可以直接將人給找到,但是這一點的話,比較危險,因為如果我們一個分身的話,這個女孩可能隨時隨地都會被人帶走,如果是我的辦法的話,我肯定是會選擇直接將人保護起來,畢竟現在已經死了一個,失蹤了一個!”
韓光直接將自己的想法給說出來,因為他知道朝正則的想法應該與自己是差不多的,如果不是因為如此的話,他也不會直接這樣,自己的想法不表現出來,但按照目前來看的話,目的性就只有他三個女生,他們必須得想到1點的,就是說為什么只會單單只是抓這三名女生?她們到底是惹怒了什么人,才會被這樣虐殺?
沒錯,在韓光看來,這就是一場虐殺游戲,韓光當年可是在國外看過不少的案例,國內雖然基本上沒有什么,但是國外像這種案例的話,也是算是一個比較常見的一種案例,兇手他并非是連環殺手,但是在兇手的眼里,這些人就是他的獵物,他之前他在國外看到的一個案例當中其中有,對于現在這個案子非常的相似!
而這個案子的話,發生的時間是在1870年,兇手因為小時候被女生虐待過,所以長大之后對女生有一種非常奇妙的情緒,但凡是與欺負過他的人小時候長得相似的話,兇手是一定會出手,并且虐殺這些人,從1870年到1873年,僅僅三年的時間修復便傷害了20多例女性受害者,這些受害者普遍都是一些剛剛大學畢業的,這些學生還會出來工作的。
在航空聽了這兩口子說的話之后就覺得很有可能這件案子,他之前在國外所看見過的案子是同樣的類型,因為兇手他就是一個比較典型的心理疾病犯人。
“如果換做是你的話,你會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