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都在一次意外中去世了,當時只有我娘跟我倆活下來了”,秋菊大聲的哭了起來,滿臉淚痕的對著老婦人喊著。
那種悲涼是打心底里出來的,讓人聽后都有種悲從中來的感覺。
“還是沒跑掉還是沒跑掉呀”老婦人邊擦眼淚邊呢喃著。
悠悠聽后,感覺眼前的老婦人應該知道點什么。
“奶奶,我們怎么稱呼你老”悠悠輕聲的問著。
“哦,我姓羅,夫家姓胡,你們就跟毛頭一樣叫奶奶吧”羅氏看了看悠悠,又看了看秋菊,嘆了一聲。
“要是美娥,林氏她們都還在的話,看到你們都長這么大了,不知道該有多高興呢”羅氏看著悠悠跟秋菊,說著說著就又哭起來了。
“你知道我外婆她們的事”悠悠輕聲的問著。
羅氏看向悠悠,愣了一下,然后用衣袖擦干眼淚,起身。
“你們等一下,我去取個東西,很快就回來”羅氏說完就踉蹌著出門去了。
“小姐,你說她真的知道”秋菊愣愣的問道。
“等看看再說,你別露得太多就行”
“嗯,我知道了”秋菊點頭應承著。
沒多大會兒,就看到毛頭一手提著茶壺,一手扶著他奶奶走進來,那羅氏懷里抱著個小紅木箱子。
毛頭把茶壺放桌上后,就出去關上院門,然后回來就站在屋門口警惕的看著四周,那感覺就跟地下黨在白區開碰頭會似的,緊張兮兮。
羅氏把手里抱著的小木箱子放桌上,然后在懷里掏了半天,掏出一個小油紙包。
里三層,外三層的打開,就看到里邊只有一把小銅鑰匙,對于她的這翻神操作,悠悠無語的翻了翻白眼,她還以為是啥重要的東西,搞得這么隆重。
羅氏打開木箱子上的小銅鎖,把木箱子打開推到悠悠面前,悠悠看了看,里面有幾張泛了黃的紙,拿出來看了一下,有一張是房契,還有兩張婚書,最后一張是賣身契。
婚書一張是外婆的,一張她娘親的,還有一張賣身契是秋菊娘李玉云的。
在木箱子的最底下還有個油紙封,封口用臘封著,看著就知道這是機密。
“這上面的是美娥給你留的,這用臘封的是你父親郁燁軒留給你的”羅奶奶耐心的給悠悠解釋著。
看這臘封的樣子,應該不是這貧民窟里人所能用的,她父親可能還是個有故事的人。
“都這么些年了,我真的怕我老婆子要是死了,這些東西咋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