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左振去斷崖,看還能榨出點什么來”
“是”
雨侍衛得令快速的出門去了,心想,這都快小半年沒去斷崖了,也不知道黃老頭死了沒。
半個時辰后,雨侍衛帶著左振來到了京郊的一處宅院前。
宅院大門匾額上寫著大大的“斷崖”二字,其字蒼勁有力。
雨侍衛在大門前停下馬車,把左振從車廂里提了出來。
此時的左振滿身是血,身上已沒一塊好的肌膚了,耷拉著腦袋,任由雨侍衛像提小雞似的,提來提去。
雨侍衛繞到后門,敲了兩下,“吱呀”門從里面打開了。
雨侍衛剛一進院里,身后的門就自動關上了。
“喲,小雨子,今天咋來看我了,你不是說再也不來了”
一個臉白得似鬼,全身干扁,駝腰瘸腿的老頭,像幽靈一樣出現在雨侍衛身后。
雨侍衛一聽那破鑼嗓子聲,就背脊發涼。
“你以為我愿意來呀”
“這是王爺讓送來的”
“哼”
雨侍衛把手里的左振往黃老頭的腳邊一扔,就拽拽的拍了拍手,抬頭,鼻孔朝天的一哼。
“哎呦喂,都把我的鞋子搞臟了”
黃老頭一見自己腳邊那滿身是血的人,就變了腔調的往后挪。
雨侍衛一聽那高八調的娘娘腔,忙雙手捂耳,滿身的雞皮疙瘩層層起。
然后提氣,縱身一躍,快速的越墻逃走了。
雨侍衛才不想跟那詭異的老黃頭再呆下去。
來到前門,上了馬車,雨侍衛看了看那匾額,心想,當時自家王爺起的宅名還真是恰當。
這斷崖其實就是一個審訊室,里面各種刑具都有,那都是黃老頭的最愛。
只要人進了這里,那就跟跳斷崖一樣,只有死路一條。
這黃老頭以前是一個牢頭,不過他審犯人卻有一手,在他手中過刑的人,就沒有不招的。
前幾年也不知道怎么了,黃老頭突然大病了一場,病好了后,腰駝了,腿瘸了,脾氣也變得更怪異了,讓人見了都害怕。
慕影寒見黃老頭在牢獄里沒法待了,就把這京郊的別院改成了私人審訊室,讓黃老頭繼續在這兒辦差。
“寒,你是怎么找到她倆的”
邱凱宇笑容滿面的走進書房,自來熟的坐下,給自己倒了杯茶,自顧自的喝了起來。
他今早在上朝的路上遇見了去給慕影寒請假的雷侍衛,然后從雷侍衛嘴里知道了梅子已經在郡王府的這個消息。
想想既然梅子已經在了,那豆兒說不定也在,邱凱宇就讓雷侍衛幫他順便也請個假,說是跟慕影寒一起去辦差了。
慕影寒沒理邱凱宇,繼續批改著軍報,當邱凱宇似空氣般。
“電,去把南廂房收拾一下,一會兒去我府里把我起居的東西拿來,我這段時間就住這兒了”
邱凱宇見慕影寒沒理自己,就吩咐著門外值守的電侍衛。
“王爺”
電侍衛見自家王爺既沒出聲,也沒什么表示,不得已,只能出聲詢問。
“把后院柴房打掃兩間出來給他”
慕影寒頭也不抬的吩咐著,邱凱宇那點兒小心思他怎能不知,自己這好不容易才跟梅子能待在一起,才不想邱凱宇時時在眼前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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