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相爺是不是在為西南邊的事煩惱」
祝逢盛坐下后,話不多,直奔主題,楊臻聽后,眼睛自然微瞇的看著祝逢盛,腦子快速的運轉起來,思索著祝逢盛的話意,猜他都知道了些什么。
幾吸之后,楊臻臉無表情,端起面前的茶杯,淡定的喝了口茶。
「先生既然能猜得到,可有妙計」
「相爺,妙計沒有,但我知道肖戰凌的軟肋」
祝逢盛的話音剛落,楊臻的眼里就星光直冒,這可是他現在最想聽到的好消息。
「哦,肖戰凌的軟肋是什么」
楊臻也不矜持,他把頭往祝逢盛的跟前湊了湊,滿眼希望之色。
「肖戰凌的軟肋就是他師傅的女兒嚴朵兒,那肖戰凌到現在還沒娶妻,就是心里一直有這嚴朵兒」
祝逢盛也不賣官子了,他了解楊臻的個性,面上彬彬有禮,實際上心胸狹窄,針尖大的事,都能記恨一輩子。
「嚴朵兒她不是嫁去燕京富商徐家二房的庶子徐涂了嗎」
楊臻對肖戰凌調查研究過,所以對他師傅嚴殤一家清清楚楚。
「是的,當年肖戰凌是嚴殤從路上撿回來的孩子,跟嚴殤的女兒嚴朵兒差不多大,兩個孩子一起長大,也算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了,到了適婚年齡,兩人也是郎有情,妹有意了」
「后來肖戰凌跟嚴殤說想娶朵兒,嚴殤是沒話說,可他的妻子李元娘卻不同意,李元娘是個勢利眼的人,她見肖戰凌沒錢沒勢,還得依附她家鏢局過活,就不同意這門親事」
「那嚴殤雖是個武功高強的人,開著鏢局,但他懼內,他雖歡喜肖戰凌,卻不敢反駁妻子的意見」
「后來沒多久,嚴朵兒就在媒人的介紹下,嫁去了燕京富商徐家,肖戰凌見師娘把心上人遠嫁,一氣之下,離開了鏢局,從軍入伍了」
「那徐家的庶子徐涂是個賭鬼,雖是庶子,但徐家二房卻只有這一棵獨苗,所以二房的家產就都拽在了徐涂的手中」
「徐涂從小就不學無術,吃喝嫖賭樣樣俱全,成親后更甚,他把家里的錢財,店鋪,田產都輸得精光,還欠了一屁股的債」
「相爺你只要把徐涂抓住,威逼利用他,要他用嚴朵兒去拉攏肖戰凌,這樣相爺所圖之事,豈會再難」
等祝逢盛說完,楊臻的嘴角就上揚了起來,心想,這可真是瞌睡時就有人送枕頭,正合心意。
「楊駿,這事你親自去辦,十天后肖戰凌就要出京,我希望能在這之前辦好此事」
「是,相爺放心,小人立刻啟程」
管家也心情極好的退出了書房,快步離開,收拾好就啟程去往燕京。
「先生,請移步,我們去餐廳小酌一杯可好」
此時楊臻心情好,邀請祝逢盛一起喝酒。
「相爺盛情,逢盛豈能辜負,相爺請」
楊臻大笑的走出書房,祝逢盛緊隨其后。
再說歐陽靖跟蕭祁睿兩人跟著唐覺身后來到了城北的一戶民宅附近,只見唐覺一個閃身,就從圍墻上躍了進去了,蕭祁睿本想跟著進去,卻讓歐陽靖給攔住了。
「靖」
蕭祁睿不明白歐陽靖為什么要攔住自己。
歐陽靖沒回答蕭祁睿,只是朝門上的匾額努了努嘴。
蕭祁睿不解,隨著歐陽靖的努嘴往門上的匾額看去。
「額」
娘的,竟然是自己王府里蔣美人的娘家,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