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妥地。”謝元保證道。
“雷澤諾夫”突然一道聲音從輪船方向傳過來,是德拉戈維奇,他對雷澤諾夫下著命令“把你的人帶來。”
還沒歇個一分鐘的謝元只能拿起武器隨著雷澤諾夫的小隊一起跟德拉戈維奇走入輪船殘骸。
近看過去,這是一艘巨大的輪船,在中間斷成了兩截,但兩截輪船都斜倚在岸邊陸地,孤零零地在凍原里終老。
輪船上面沒有裝載很明顯的武器,看來當年漢斯軍的想法就是把神經毒氣隱藏在貨輪里,希望借此逃避關注。
計劃上一半成功也一半失敗,成功在于,的確在當時瞞過了盟軍,畢竟如果當時知道這艘船裝載了什么東西那一定是要當場擊沉,才不會留下這么完整的殘骸。
但是時間到了1944年末到1945年初,漢斯勢力徹底大勢已去,大家都痛打落水狗,所以哪怕裝成一艘第三方國家的輪船,都逃不過約翰牛的魚雷機的一發魚雷。
“什么東西在這里,那么重要”雖然早知知曉這次真正獲取的東西,但是不便提出來源的謝元還是裝作什么都不知道地詢問雷澤諾夫。
“德拉戈維奇將軍想讓自己名垂青史,他相信在這片雪域中一定有值得他帶回祖國的東西。”一邊走雷澤諾夫一邊做出自己的推斷。
“他們這樣像熟人一樣地交談”謝元眼光一凝,就看到德拉戈維奇和斯泰納博士就像相識多年一樣的熟絡,“這代表斯泰納博士和他聯系很久了,不知道有沒有醞釀友情。
我不太喜歡這樣,雷澤諾夫。”
“我一樣也不喜歡,迪米特里,盡好本職工作吧。”雷澤諾夫結束了對這件事的評論。
將要越過一輛履帶卡車時,隆隆地引擎聲,也蓋不住一“啪”,一“啪”,一“啪”的手槍開火聲。
正疑惑發生了什么事時,在越過卡車后,謝元明白了,原來在槍決俘虜。
一伙人穿著白色冬季作戰服的漢斯黨衛軍,此刻正跪在地上,不斷驚慌失措地抱著頭。
而動手的竟然是大腦袋的克拉夫琴科,他剛剛用一把納甘1895左輪手槍打爆了一個人的頭
真是好大的殺性。
不過謝元的注意力更傾向于注意斯泰納和德拉戈維奇的談話。
“我們必須快點,漢斯人寧愿毀了它也不愿意它被帶走”斯泰納顯得非常焦急,就好像自認為不是漢斯人一樣,明明就穿著一身漢斯軍軍官制服呢
“你向我保證過沒問題的。”德拉戈維奇就像催債的債主一樣問責著斯泰納。
看來剛剛的熟絡可能有問題,兩人的話聽這語氣不太像朋友,倒更像主從。
“我沒辦法指揮黨衛軍德拉戈維奇將軍,”斯泰納拼命地辯解著,揮舞著雙手,“他們接到命令保衛到生命的最后一刻。”
德拉戈維奇這才點點頭,點評了這個行為和駐守在這里的黨衛軍“高尚但沒什么用。”
然后他轉過身喊著克拉夫琴科“克拉夫琴科,把這里清理掉。”
說罷,接過隨從遞過來的帶彈匣的sh41沖鋒槍,斯泰納博士則接過另一位士兵遞過來的莫辛納甘步槍,拉了下槍栓。
“雷澤諾夫,”德拉戈維奇看向謝元這里,向雷澤諾夫下著命令,“你和你的人開路”
“是長官”雷澤諾夫敬了個禮,立刻轉身跟部下下令“彼得連科,維克哈耶夫,諾維斯基,貝洛夫我們走”
謝元也只能扭扭脖子,拿著沖鋒槍,跟著隊伍開路了。
幸好借的尸體偏瘦,纏了一層東西,穿上大衣竟然看不出變化。
希望這個準備不要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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