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聽起來你也不是第四帝國的人,”烏爾曼帕維爾兩人慢慢放下槍攤開雙手以示無害,“我們為什么不能開誠布公地談談呢”
“可以啊”謝元答應得很爽快,“就是一個小問題,麻煩把你們橫在胸前的武器放一下,我可怕死的很。”
兩個游騎兵隊員明顯身體一震,只能把胸前隨時用來反擊的匕首取出來放在地上,烏爾曼示意帕維爾他來說話“朋友,似乎你很了解斯巴達。”
“不,我并不了解,不過有親戚在,我是來送他的身份牌的,他臨走前的要求。”謝元回應道。
“身份牌”雖然后面有著槍,但聽到身份牌三個字烏爾曼和帕維爾立刻轉了過來,顯然犧牲的人比他的命重要,“誰的”
不過謝元肯定不會真的開槍,亨特還沒死呢他也不會這么虎,這時謝元才看清了兩個人。
說話的那個有著典型的蒙古人或者中亞人血統,另外一個是典型的俄國人相貌。
“我叔叔亨特的。”謝元一把把手上兩把槍丟給了帕維爾和烏爾曼兩人,從口袋里拿出了亨特的狗牌項鏈,“他應該沒死,可不知道為什么不回來。”
但兩個游騎兵隊員接住了槍卻房到一邊,烏爾曼不客氣地上前拿走了狗牌,在夜視儀的燈光下仔細查看,這才對帕維爾說“安全,自己人。”
謝元這時“才”一臉驚訝地發現,帕維爾手上竟然有兩枚kii手雷,而且手指一直在插銷上不過聽到烏爾曼的命令后,立刻把手雷收起來了。
“美式裝備啊”謝元看著這東西充滿了好奇,俄國大地上使用美式裝備的部隊不過此刻謝元時一臉敬佩之色,“斯巴達部隊果然名不虛傳,是我輸了。”
話說得這份上,謝元悄無聲息地把超聲波球放回自己的空間,有些事就不必計較了。
“你也不賴嘛,小子,雖然還是比我們差了一點點,我是烏爾曼,。”烏爾曼以為謝元被自己唬住了,雖然背后一片冷汗,但是他好歹還是贏了,他指了指同僚,“他是帕維爾,你呢你叫什么名字,這么厲害的年輕人現在可不多見。”
“阿爾喬姆,先生。”謝元立正站好,顯示一副孺子可教的樣子,“我是展覽館站的阿爾喬姆。”
“難怪,原來是北方的“怪物殺手”,你的事跡漢薩的商隊都傳遍了,既然你帶著獵人的身份牌,”烏爾曼指了指放在謝元胸前口袋里的東西,“我最好帶你去見米勒不管你帶了什么口信,見了他再說吧。”
“這也是我的打算。”謝元附和道。
謝元一直在跟著烏爾曼和帕維爾在后頭,烏爾曼和帕維爾在商討臨時改變計劃。顯然謝元的突然出現打斷了原來的任務過程,必須要考慮這個變量。
“帕維爾,我是這么計劃的,”烏爾曼似乎一直是這個兩人小組的指揮官,他在最前頭給后面的帕維爾命令,“你帶他坐裝甲車到我們的鐵軌車那里去那時我們就離總部不遠了,就差洞穴和黑色車站而已”
“那我們的任務怎么辦”帕維爾還是想參與到任務,不想做個送貨員。
但是烏爾曼堅持讓帕維爾帶著謝元“嘿,如果你把獵人的消息帶給米勒的話,他會發給你一枚勛章的。
任務我自己來處理,咱們黑色車站見。”
“那你得保重自己,不要大意。”帕維爾讓烏爾曼自己小心。
在過道的燈光下,謝元看到了游騎兵隊員的基本配置,怎么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