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茲米勒里的卡茲取自于kazuhira即日語里的和平,而帕茲名字里的az在中美洲的語言里也有和平的意思。
所以卡茲米勒就借此和帕茲撩上了“不會吧這也是我的名字哦”隨后就科普了一下他名字的含義,甚至還嘗試想跟她握手雖然對方沒有搭理他,討了個尷尬。
話說卡茲已經是第二次跟這個年輕女性撩撥上了,第一次是在加爾維茲教授解釋法律條文時,帕茲說了一句“和平憲法”,然后卡茲順勢就遞上了一杯咖啡
卡茲要不是風流成性,要不就是過多的解讀也不對勁,算了。
加爾維茲接下來繼續講述了這個姑娘的可憐情況“他們在加勒比海沿岸的一個小鎮,利蒙港北面建立了物資港口,幾天前帕茲在尋找失蹤的朋友時誤入了基地,被抓住了。”
加爾維茲讓年輕女性露出膝蓋和手臂部分以示傷口,接著面色沉痛地繼續講述“她還只是一個孩子啊16歲的年齡,就受盡了凌辱,卻趁著一個他們松懈的機會逃出來,”
看著女孩子因為淋濕而滴落的水滴,就像淚珠一樣掉下來,加上身上那隱約可見的傷疤,卡茲不由地嘆息一聲“天哪”
斯內克不發表任何意見,但他已經停止了點煙,專注地看著女孩子,也顯示了他對此事施加了注意。
謝元也只能裝作哀悼,不是他沒有同理心,而是南北兩猴子的戰場上到處都是深受傷害的老弱婦幼,在老撾也一樣,比她慘幾倍,十幾倍的比比皆是。
帕茲能夠全須全尾地回來已經是很幸運了甚至幸運地有些假了。而另一點讓謝元警惕的是加爾維茲似乎把這個女孩子的年齡說小了。
從她的骨架上看,她肯定有二十歲以上,只是因為臉嫩加上體型嬌小的原因說是16歲一般人也瞧不出來。
但謝元侵淫武術超過六十年,在地鐵時期也經常涉獵解刨學,對于人體骨骼雖然談不上了解,也略知一二。
他能肯定帕茲一定有二十歲了,但是御女無數的卡茲看不出來少年兵出身,打過數十年仗的斯內克看不出來
但看著非常同情表情的一二把手,謝元感覺自己的水平還是不夠啊戲做的實在太像了,自己還是要學習。
看來都知道加爾維茲是故意說小了年齡,用未成年少女被凌辱作為賣點吸引這些受西方主流文化熏陶的人的同情。
最后還用過去看類似星光大道啊,選拔節目的方式去敘述這個姑娘的悲慘身世“她是個私生子,她的母親在她很小的時候去世了,而撫養她的祖父母均在內戰中喪生。
她比任何人,更痛恨戰爭”
“我的名字是帕茲,我會盡我所能保護我的名字守護和平到底。,這是我存世的唯一目標”她摘下頭套,露出金色頭發下的青澀面容在斯內克面前哀求道,“求求你,把他們趕出我的國家,讓他們離開哥斯達黎加”
面對一個少女的祈求,斯內克卻只能狠心拒絕,因為輕易地卷入正字根本沒有好下場“對不起,孩子”
“我們知道你的身份bigboss”加爾維茲教授突然打斷了斯內克的拒絕,直接開口道破知道了斯內克的真實身份,“所以我們才來找你的。”
謝元看的出來,斯內克驚訝的感情不是裝的,而是真實迸發出來的,但奇怪的是帕茲流露出來的情感也做不得假。
“這樣吧,”出來打圓場的是謝元,“你們先回去吧,茲體事大,我們實在沒辦法一下子答應你們的。”
“對啊,要不我先送你回去吧”卡茲也借此就坡下驢,下了委婉的逐客令,“今天就談到這里。”
“帕茲和我在外面等等吧,我們真的需要你的幫忙”加爾維茲和重新戴好雨衣的帕茲卻執意要等死在這里。說罷,不等三人說什么,就走出去站在雨中等候了。
謝元還是給他們每人一把傘作為遮雨之物,加爾維茲不想接受,但是謝元還是執意要給“做戲不需要做的這么絕,有我在這,你們這種把戲騙不了我。
里面能拿主意的只有斯內克,你既然敢來,我估計你一定有讓他答應的手段,所以還是別凍著自己了,意思意思就得了。”
本來還堅辭不受的加爾維茲突然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的光頭青年,出聲詢問道“你來自燕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