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置了兩枚炸彈,意味著為了釋放空間,帕茲一定被移除了某些內臟器官。黃蜂蟄了人為什么命不久矣,不就是因為鉤針連接著部分內臟嘛,蟄了人的同時,也去了半條命。
現在尚不知為了放置炸彈,被移除了什么器官,對帕茲有什么后續不良影響;就是鑒于三次進行了侵入式手術,對已經快氣若游絲的帕茲而言,也是一次生命的賭注。
但不把炸彈清理干凈,那連一絲活路都沒有了
隨著又更換了一次橡膠手套的手再度侵入了腹腔內,帕茲痛得連慘叫都顯得有氣無力嗓子啞了;身體掙扎地比上一次更加輕微了體力快要耗盡了。
這次真的是命懸一線了
謝元的手動作上也更加輕微了,而且奇科和斯內克罕見地看到,謝元自己的手如同蛇行一樣柔軟
“蛇拳東方的一種格斗小把戲”謝元隨口一句謙虛的介紹就慢慢地把手探進了腹腔深處,比之前更加深的地方終于夠到了一團硬物能移動的硬物。
“有門”立刻用兩根手指的力量一點一點施力把硬物拖出來,等空隙打了一點,就換成三個指頭。
就這樣一點一點地把第二團異物接著內臟排斥的張力“噗呲”又吐出來了。
三個手指就這樣穩穩當當地把第二枚炸彈夾了出來。
“不能再試探了,她快不行了。縫合后我待會搞個厚毯子把她蓋住。”謝元把炸彈再一次交給了斯內克,后者直接毫不含糊地丟到艙門外。
“同意,到底還有多少,傷勢怎么樣要用ct才能徹底檢查出來。”斯內克知道謝元盡力了,不是誰能保證治療一定成功的,“縫合吧。”
“呼吸已經平穩,沒有活動性失血,她沒有太大問題了”謝元看著奇科,要他當助手,“穩住她,我要準備進行縫合了。”
而在謝元拿著縫合線和持針器在帕茲肚子上忙著閉合皮膚的同時,前面的飛行員也正式開始溝通塔臺。
“控制臺,這里是墨菲一號,一切準備就緒,我們一匯合后就返回基地。”
然后飛行員立刻就報告給了斯內克“boss,有人打電話給你”
斯內克正要接通時,謝元卻說了一句“我在筆記本電腦上有他的直接攝像頭,你可以看著他打電話。”
斯內克立刻就跑到筆記本面前看著屏幕才打開了idorid,一接通就傳來了修伊興高采烈的聲音,雖然屏幕里的他卻強作笑顏“首領,你能聽到我嗎”
“怎么了,修伊。”斯內克死死地盯著修伊旁邊的士兵,他戴著涂成白色的集成通信耳麥的頭盔,兩側帶有透氣窗的風鏡;身穿飛行連體服,aba模塊化背心,背后還攜帶了一臺背負式電臺。
這是跟剛剛囚禁帕茲的士兵一個裝飾的,只是沒有基地士兵的標志。斯內克拿著一枚大批直升機起飛后掉落在他背包帶上的標簽“xof”死死地攢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