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的骨頭符合正常比例,你就無罪釋放;反之你將飽受憎惡。”軍官彎著腰對著“漢薩公民”宣布了審判的方式,然后以一種理所當然的語氣說道“這就是科學,明白了嗎”
“這太不合理了”漢薩公民不滿地抱怨道,但接下來還是被副官粗暴地定住,并打了一巴掌“我跟你說過了不要動”。
收起步槍掛在肩膀上的他直接拿出了一個測量儀,向圓規一樣的夾子,開始仔細丈量漢薩公民的臉。
謝元懷疑他到底有沒有認真量的
“結果如何”軍官這時也抽出一份文件夾,開始按照數據來判定。
“讓我們看看”副官“仔細”地丈量著漢薩公民的“怪臉”,然后很精準地報出兩個數,“318乘以測了頭高,然后橫向測頭寬302。”
丈量完以后,又給了漢薩公民來了一巴掌,估計他知道這家伙死定了。
雖然樣子是有點寒顫,但是這個測距也就是大圓臉嘛可是軍官手中的文件不這么認為的“讓我們看看啊祝賀你”
軍官用非常喜悅的表情說出了讓漢薩公民徹底絕望的話“你是個突變體”
“不,不,不要”漢薩公民開始絕望地求饒,然后看著兩個第四帝國人中間站著一個人,讓本來想要轉身的軍官停了下來但更重要的是,軍官的手槍不見了。
不,不是不見了,只是現在槍口正抵在軍官的頭上,而握槍的人的另一只手正在掐著副官的脖子。
“兩位,真是沒想到你一聲不吭就把我拉到這里做客,太客氣了。”謝元用一種感謝的語氣說道,“還請我看了一場不錯的話劇,我看得是津津有味。”
“但是,我這個人吧,有個毛病,見不得血,所以審判法庭暫時休庭吧。”說道這里謝元非常遺憾,他右手手指用力一掐,副官就失去意識地癱倒在地了,“我感謝你們沒有一見到我就開槍殺我,所以我雖然很不喜歡你們這樣,但我不會殺了你睡一覺吧”
“敵呃”馬上反應過來的軍官正要一陣高呼,卻突然一陣劇痛從腦后襲來,話還沒說出口就軟軟地倒在地上。
“反應不錯嘛”謝元也放下手槍,塞進自己的槍套里,自己剛出來時帶的武器已經全部被拿走了,謝元也就順手牽羊放到自己槍袋里。
“你才是真可怕,”獲得自由的紅線士兵根本就不敢輕舉妄動,哪怕眼前的年輕人收起了槍。
他可是看得很清楚,這個人如同出膛的子彈彈出去,卻最后悄無聲息地站在兩個第四帝國人的身后。輕巧地卸下了軍官的武器,槍口指著軍官的頭,手掐著副官的脖子都在一剎那間完成的。
不過一剎那的恐懼后,這個膽大心細的人卻很快換了一種語調“所以你是來自斯巴達游騎兵嗎我們是紅線的他非常輕巧地割斷了綁縛同伴的繩索,我們的老大并不是最好的,是吧
要我說,去他的敵對吧就像領袖們都是狗咬狗一樣,倒霉的總是我們。”
“帕維爾”被自由的紅線士兵小聲呵斥道,“你這是在對領袖的大不敬。”
“去你的,尼古萊,我愿意為他犧牲自己的命,難道就不準罵幾句嗎”帕維爾直接懟過去,然后開始看著外界的鎖裝置,希望找出去一條路。
他似乎在扮演著一種自來熟和人來瘋的角色或者說人格,他看著堅固的鐵門外面的鎖嘮叨著“我明白了好的,謝謝謝謝你,朋友,遠程控制鎖。”
這得是在幽閉的環境里呆了多久,才養成的自言自語的習慣啊
“不用找了外面沒路的,就算有人家也是全神戒備的。”謝元拿起了副官藏起來的鑰匙,給漢薩公民打開了手銬,同時看著帕維爾,“想出去只能找敵人不是第一時間想到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