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路的旅途上帕維爾也算知道到了謝元的姓名,不過不知道是因為謝元沒帶著他標志性的雙刀,還是帕維爾并不了解北方的事情。
他似乎對這個名字并沒有太大的反應謝元甚至能從心里“讀”出來他很平緩的情緒。
兩種可能要不帕維爾知道真正的謝元有這種能力,他故意地抵抗;要不就是他認為這是重名。
謝元很懷疑前者,但是也傾向于認為是后者,斯拉夫人對于自己的名字其實也很匱乏的,鮑里斯,弗拉基米爾,安德烈維奇,等等。
這個帕維爾跟謝元在部隊里的同僚帕維爾一樣的名字,所以帕維爾也可能認為阿爾喬姆也有同名的。
雖然謝元不認為自己的名字還有誰能叫,但是帕維爾如果不點破,謝元也無所謂頂著個“怪物殺手”的名頭也不是一件完全快樂的事,當然要是能裝裝逼更好了。
“啊天空還有太陽光”突然走到了地面上,一陣劇烈的白光突然光芒大放迫使謝元用手遮住光這是光適應現象。
“啊喔,太驚人了”耳邊傳來了帕維爾的驚嘆聲,直到慢慢適應了觀看周圍的環境后,謝元才看到了周圍他突然明白了賈維克蘇醒后,眺望他們普洛仙人殘留的廢墟的原因。
荒涼,絕望,還有緬懷,這就是在幽暗的天光下,看著內部損毀腐朽,外部卻依舊完好的高樓大廈孤獨地挺立在城市里。
而在他們的下面有一架飛機的殘骸,正正猶如倒栽蔥般插入了下面的土地上。
而這架殘骸也是帕維爾重點關注的地方“我聽說過這個地方,當整個城市陷入戰火的時候,那架飛機正飛往莫斯科。
而飛機墜毀的地方嗯,就是劇院的入口。”
“這么高的地方那豈不是一飛機的人全部遇難了”謝元心道好嘛,又是一個超自然現象的聚集地。
不過帕維爾倒是沒有回答謝元的問題顯而易見,又是攤上了全球核爆,又是飛機墜毀,誰有怎么好的運氣全身而還呢
他反倒是驚訝今天的天氣“這里的冰都融化了感覺像春天一樣”
好天氣甚至讓他有了一種感懷“啊,阿爾喬姆,說不定我們還能活著看到夏天噢”
“其實這就是夏天了。”謝元看著一種初春后,萬物復蘇的場景,“核冬天,沒有五十年估計都不可能會恢復正常的,切爾諾貝利都花了三十年治理才能勉強生存,很難說這里不需要這么久。”
帕維爾直接也只是悲春傷秋一會兒,你跟他說這個他就不感興趣了,直接就領頭找地方下坡。
不過不是下的,而是滑的,借著一個凹型的滑坡慢慢滑下去的,而就在這里這么滑一下的時候太陽立刻被烏云所籠罩下雨了。
帕維爾立刻興奮地像個孩子似的大叫“呦呵下雨了下雨了阿爾喬姆,你上次看到下雨是什么時候啊媽的爽我估計那得在核戰之前了”
其實如果單論下雨的話,那天去狙擊小黑壞的那天,就下起了雨隨風而來的飄雨,你說是積水也可以。
但今天是正兒八經的下了一場雨了
不過謝元可沒有帕維爾這么興奮小雨很容易發展成雷陣雨或者暴風雨的。
而且路上謝元也不能摘下面罩感受下雨滴砸落在臉上的感覺,就在剛剛他們經過的地方手腕上的蓋格計數器就“滋滋”響了。
“啊,該死的核輻射,”帕維爾一邊加快腳步,一邊抱怨,“我感覺我的衣袖已經快燃燒起來了。”
其實這只是假象罷了,不過加快腳步的另外一個原因,在于謝元和帕維爾剛剛進入到了一個路口后,暴風雨如期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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