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只原來有十幾個人組成的旅行隊,在經歷激烈的槍戰后,僅僅剩下寥寥數人做了俘虜。
而堵在這里的土匪非常有超前意識,想要在即將到來的戰爭中收攏大量有用人口,賣給雙方從而獲取資源壯大自己。
這里的有用人口指的是女人和孩子,前者可以用來睡覺和繁衍后代,用膩了可以賣了當奴隸來掙錢;后者不僅是上好的奴隸商品因為具有很好的可塑性,同時可以自留洗腦成士兵。
而男性勞動力在土匪眼里就是廢物點心,吃得多還不說,而且“野性難馴”,只能是浪費糧食,還不如殺掉。
等到清理現場的土匪都死在謝元呃一手快刀之下的時候,現場還活著的男性俘虜就只有兩個其中一個因為頭鐵差點死了,千鈞一發之際被謝元救下來,動手的土匪被謝元直接剁下了腦袋。
這腦袋圓滾滾地像個球一樣在地上亂滾。
在救下的男性俘虜移開了擋路的板車后,謝元駕駛著女王號直接繼續向前行虧的謝元把上面的白熾燈泡全部擰松了,熄燈前進,總算沒鬧得什么動靜。
也許是他們堵住了老百姓的逃生通道,也許聽著受害女性被施暴的慘叫和痛哭,也許是聽到有未成年的女孩子即將命喪野獸的糟蹋這次謝元沒有留一點手。
不僅沒有留手,而且還破天荒地動用了黑怪贈予的精神沖擊技能,來輔助行動就感覺對這些喪盡天良的畜牲,沒有仁慈的必要
整個堵路的土匪,三十來個人,就這么被干掉在睡夢中,巡邏中,施暴的過程中,沒有一個幸存當年幫波旁對付土匪時都沒有這樣狠辣。
謝元捫心自問,為什么就控制不住力道,為什么就控制不住殺意
但最后內心的回答都是那句我對此問心無愧,因為這些個畜牲真的不配活著。
“當法律無法給當事人帶來正義時,私人報復從這一刻開始就是正當甚至高尚的”如果有的選,他真的不想害任何人性命,但是土匪已經是殺人的慣犯了。
再干掉了這一窩殺人的土匪后,謝元沒有選擇折返,而是繼續前行。
他需要盡快趕往教堂,并詳細匯報一切的信息,此刻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不過接下來的路,謝元無法用女王號再走了,因為接下來需要去一個渡口。
謝元只能把這輛車開到一個擁有合適空間的隔間里,同時蓋上一些雜物作為掩飾,同時放上了一點同位素在車上。
這能讓特定的人通過雷達尋找到他簡易雷達對于謝元而言也不是什么麻煩的事情同時留下來的還有謝元對于“女王號”一系列的改造建議。
話說渡口豈不是船要在排污管的廢水上穿行
也不知道派來接人的船是怎么樣的質量好不好淡淡的疑惑縈繞在謝元心頭,但是只能將就了。
都這樣了,還怎么奢求好不好
在來到了渡口后,看著附近一閃而過的諾撒利斯,謝元也決定將身上的自己的兩把彎刀從空間帶出來,放在腰間。
這個時候,面對獸群,他還是信任他手上的刀,“怪物殺手”最終再一次回歸了。
“鐺鐺鐺鐺”一旦搖下了渡口的搖鈴后,叮叮當當的聲音就開始響徹了整個碼頭,頓時數不盡的諾撒利斯吼叫著沖上來捕食著謝元
然后全都倒在了周圍,身上“噗噗噗”地噴著血,一個勁兒地倒地抽搐。運氣不好的怪物還被謝元直接一彈腿就踢飛了兩米遠,甚至帶飛了幾只怪物。
不過諾撒利斯的兇性也是杠杠地,事實上作為類似野狗或者狼群的群居動物,他們很懂得犧牲和群體行動。
包抄和聲東擊西都算的上是他們的家常便飯了,不過這點密度對謝元還不算什么跟諾撒利斯他打了整整10年的交道,基本上諾撒利斯拉什么屎,謝元就知道它們使什么壞。
而且船夫的反應速度還是很快的,至少他的聲音已經傳到這邊來了“嘿,我的引擎已經在發動了馬上到。”
那就更好了謝元心里也是輕松了一點,他能12小時在這里連續跟諾撒利斯玩,但是他也會很悶,現在總算有點盼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