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咔”右手上的鎖拷應聲而落,謝元先把空出來的鎖拷套在左手上充當指虎,然后爬出了車窗。
看著外面荒涼而幽靜的森林,回想起剛剛攻擊力強悍的“杜賓狗群”,謝元覺得險地還是不要多待,先走為妙。
不過走之前,謝元還是把司機和憲兵給扒拉出來,畢竟誰知道他們會不會被車里泄露的燃油給活活燒死
不過等謝元把司機和憲兵拖出來時,才發現兩人的情況幾乎為時已晚。
病毒不知怎么地竟然侵蝕了他們的大腦,他們原本正常的歐美人眼珠變成了蒼白色瞳孔,皮膚迅速失去了紅潤變得蒼白。
這是蛋白質變性的征兆病毒竟然能對身體產生這么高的溫度還是因為別的原因
謝元不是生物學家,也不好妄下論斷,把憲兵的1911型9口徑手槍和一把戰術匕首連同槍套刀套解下來綁到自己身上。
同時還把車上的和他們身上的所有子彈搜刮干凈,所幸司機原來的武器也是9口徑帕拉貝姆子彈,就這樣湊齊了四個彈匣。
可就在謝元給自己綁裝備的時候,躺著地上的司機和憲兵兩人突然坐了起來
但此刻蘇醒的他們沒有一絲人的樣子,眼睛里帶著渴望,皮膚也越發地蒼白同時也開始出現潰瘍。
謝元一下子就注意到了發生異變的“兩人”,但他不明白的是這是什么奇怪病毒,讓人類呈現喪尸化癥狀
但更讓他不明白的是,為什么病毒會發作得這么快
不過再不明白都好,這兩個人都得先解決掉,謝元嘆了口氣,用他們根本無法反應的速度,近身到他們跟前。
在他們即將抓住自己肩膀準備撲咬的時候,謝元突然雙手齊出在他們頭上一拍
兩人應聲而倒,謝元看看手掌,剛剛的觸感簡直就不像一個剛死的人,倒像個死去已久的家伙非常僵硬。
但更重要的是,皮膚又粘又膩,都不知道分泌出一些什么東西。
感到惡心的謝元立刻從空間里把酒精拿出來給自己的雙手消消毒,然后戴上耐磨手套,酒精瓶子也用干凈的絨布蘸上酒精全部擦拭一遍。
酒精謝元也不藏回去了,就作為必備品帶著吧。
然后謝元給剛剛被謝元一掌打死的司機和憲兵鞠了一躬,畢竟相識一場,可惜他連兩人姓名都不知道。
留在車上的所有文件都是他自己的,沒有燒掉的必要,因為比利科恩這個名字一定要“確認死掉”,才會得到真正的自由。
謝元也覺得比利科恩一定得“死”,他的名聲已經徹底臭了。已經終審的判決是不可能被翻案的,翻案對鷹醬軍方是個丑聞。
而丑聞是他們一定要遮蓋的。
但什么時候死,該怎么死都得由謝元自己來安排,而不是單純自己作死地去雷佳松基地被注射。
謝元覺得“比利科恩”值得一場轟轟烈烈的死亡,要那種值得載入史冊的。
不過謝元還沒走幾步,就被迫停下了腳步,因為他感應到,有一群杜賓狗群正在靠近,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