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之前的第一只大蜘蛛直接就被比利一腳踢飛并且踢散了對,就用了一腳。
可惜,比利手上沒什么可以用來獎勵的東西,不過瑞貝卡對這次對抗還是很滿意的。
畢竟也是一次突破。
然后就在一間可以打得開門的耳室的書桌上,兩人匯總起了之前收到的消息。
對于兩位正副所長的日記,瑞貝卡沒有看,她看得是桌上剛剛搜集到的一份更生設施收容人員名單,詩的一小節和干部候補社員的日記
中間那份是一個謎語,可惜還不了解細節瑞貝卡只能略過去,但是收容人員的名單卻被博聞強記的瑞貝卡記在心里。
這些人員都是她需要查找并定位的人物,馬庫斯的所作所為她無法接受,但是一切的源頭卻是保護傘
這樣的敗類公司,她發誓一定要把它關閉掉,而要想讓法庭能順利扳倒一個大體量的公司只有一個辦法。
那就是海量的,不可忽視的違規操作證據。
這份名單在瑞貝卡看來就是一個開始。
然后抬頭就看到了比利浮在臉上的笑容。
瑞貝卡只能輕輕拍了下他肩膀“有什么有趣的嗎”
“沒錯,這是教授的一些日記,然后關注這幾個關鍵字。”謝元也不隱藏他的發現,直接給她看。
沒想到瑞貝卡突然看到“阿爾伯特”這個詞時突然眼睛睜得大大的,不過隨即恢復了平靜。
“你認識這個名字”謝元好奇地詢問道。
“不,我不認識這個阿爾伯特,”瑞貝卡很快就恢復了正常,很自然地解釋道,“我們stars的隊長叫阿爾伯特威斯克。
但是你也知道,阿爾伯特并不是一個少見的名字。”
“對,自從阿爾伯特愛因斯坦成為世界名人后,阿爾伯特也算是個常用的名字。”西方人的取名文化就這一點不好,謝元也的確不能否認。
“而且我們的隊長阿爾伯特威斯克是個強悍的,富有智慧的戰士,而這個阿爾伯特卻是個技術人員”瑞貝卡說道這里也只能聳聳肩,“差距太大了。”
“嗯”其實謝元可以把當時沉穩中年人的聲音重現給瑞貝卡聽以驗證是不是阿爾伯特威斯克。
他感覺這個當時下令摧毀列車的人有一種上級武官的果斷,絕對是一位久居軍旅的鐵血軍官。
不過要是把聲音學出來,又會引發新的疑問了“我是怎么知道的”
算了,這種秘密掩不住,如果這個阿爾伯特真的是阿爾伯特威斯克,他一定會落下導致暴露的馬腳的。
因為這個通道里,就只有兩個門,所以在探究無果后,兩人才打開了這扇打得開的門。
不過所幸,這個耳室里里面還有一個門,打開了這個門就來到了一個寬闊的囚室。
囚室里擺放了大量生銹的枷具,鐐銬都有些干涸的血斑,但謝元關注的是一點這個囚室后就沒路了
瑞貝卡倒是發現一條通路通風管道,這個寬度謝元自己是鉆不進去的。
或者需要進行很繁瑣的縮骨功技巧就可以,可是自己對于鎖骨功基本只有知道怎么練,怎么用沒有副作用就不會了。
自己的骨架還是太寬了。
不過在謝元要瑞貝卡一定要做好一切準備,同時把身上一卷高強度布料讓瑞貝卡作為坎肩披上。
“這是什么”看著這種從沒見過的超細密布料,瑞貝卡摸著感覺很有趣。
“高強度紡織布,護住你的脖子。對不起,瑞貝卡,我沒深層次地練過鎖骨功,不能代替你進去。”謝元對此相當地懊悔。
“鎖骨功,是什么”聽都沒聽過的技巧讓瑞貝卡一頭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