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除此以外,還有一個人在旁邊看著
“比利”吉爾突然看著這個應該不可能在這里的人。
然后她又發現剛剛開槍的白發俄裔男人紋絲不動。
就像雕塑一樣奇怪。
“我們現在其實還是在你還沒打開門的一剎那。”站在一旁看著的比利突然開口說話道,“我們的思維處于一個模擬空間,這是模擬著打開門以后的事情。”
“你又一次不經過我同意擅自做主了”吉爾是又驚又怒。
“這次只是給你一次機會,扭轉下弱勢情況,而且你拿著我制造的玩意,我也免費給你一次教學機會,后面我不會再主動拉你進入這里了。”
“教學機會”吉爾看著已經趨近破碎的空間,“我能從這里學習到什么”
“增強手槍槍感,提高首發射擊的精度,反應能力等。在這種學習性空間里有一次對已經學習的技巧增強的機會。”
謝元看著面前停滯不動的灰色白發俄裔男人,對吉爾說道“這是一個極度精致利己主義的男人,因為隊友已經失去了作用,他把這個人施為炮灰一般地處理掉。
然后,又會跟你說,被感染咬傷了,所以只有變成喪尸的份,把你懟得懷疑人生,打擊你的自信心,破壞你的人生觀。”
看著臉色沉下來的吉爾,謝元知道白發俄裔男人的行為讓吉爾非常不舒服。
但是吉爾沉默一會就問道“那他會感染后變成喪尸嗎”
“如果他死了,雖然時間會比較長,但是有很大幾率會的,所以他才提前破壞了頭套男的腦子。”
謝元也不否認頭套男會被白發男槍殺的正當性,但是他不認同就這樣干掉的行為。
“不過所有ubcs和s秘密部隊都在出征前注射過抗病毒血清的,區別只是濃度高低而已,所以頭套男其實還是有救的。
不過白發男只是覺得頭套男是個累贅而已。”
“混蛋”吉爾對這一點非常不舒服,“虧他們還是一個部隊的人”
“他有一套他成形已久的人生觀念,你也有,沒必要去否認對方,”謝元對此看得很開,一個從解體的聯盟里特種部隊出來的精英指望認同臨時拼湊的同伴
怎么可能謝元擔心的是另外一點“我擔心他后面那一槍會先對著你,再對著他。”
“你認為他會殺了我”吉爾心中一顫,雖然下意識認為大家萍水相逢不可能,可是心里的疑惑猶如野草般不可斷絕。
“如果他沒有第一時間對著你開槍,就是認為你是可利用的但是,他肯定知道你是誰。”
“很合理,米蓋爾既然都知道我,沒理由背負特殊任務的他不知道。”吉爾認同了比利的判斷。
“所以你拉我進來的原因”
“假設我們認為這是五分鐘后的結局,你可能會被白發男牽著鼻子走,他會操控你的心理。
你覺得有什么辦法避免這件事嗎”
“既然知道了這是后面的預測,我就能防止這件事。”吉爾對此很自信。
“那我們預測一番,”看著有話想說的吉爾,謝元寬慰道,“別擔心,這里是你的三層夢境里,夢中夢中夢的空間,有1:8000的時間差距。”
“哇哦”吉爾心中不知道怎么形容,好似一萬頭羊駝在此奔騰
“怎么做到的”
“過于先進,不便講解,享受就可以了。”
“去死吧”
但事情出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