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謝元跟對面談崩的時候,他就有了這件事一定會見血的預感。
其實也不是預感,而更多的是鷹醬一如既往的歷史和現在的態度讓謝元不得不防。
要知道,這個世界里,鷹醬的商業巨頭勢力要比其他世界要雄厚得多,也跋扈得多。
行事堪比19世紀末的類似卡耐基,摩根,聯合果品一系列的惡劣行為,所以如果他們突然對自己沉默了,不一定是退縮了。
更像是要殺雞儆猴。
現在就不知道他們是怎么對付自己,如果只是偷資料的話,也就把他們打暈,扒光送到主顧家里就可以了。
但要是來殺他的,或者危害他的家人的教父里面,主角可以殺了敵人最寵愛的馬,把馬頭砍下來送到他的床前。
謝元也可以把這些人的人頭送到他們熟睡時的床頭,倒要看看這幫穿鞋的敢不敢來跟自己這個赤腳的往死里斗
此刻可以說莫羅貝小鎮里沒有燈光已經完全熄滅,整個鎮子里一片黑暗。
因為這里自從沒有了發電站,也就沒有了電力輸送,外來的電力輸進來要重新搭建一條額外的電塔,但建立電塔的費用要莫羅貝鎮出。
莫羅貝表示我要有這錢我還會理你,直接把當時的發電站給開起來了,而且電站建立起來,用電還要付電費。
那還不如用太陽能發電板呢但這種形式的發電,卻是時有時無的,所以莫羅貝到了晚上1點5點,家家不點燈,不用電。
加上公共用電趨于停滯,路上也是沒路燈的,一群黑影是悄咪咪地帶著夜視儀穿行于路邊。
為首的一個首領是個拉美裔,戴著三眼夜視儀,不停地用手勢給手下人指引方向,一隊十多人正在從四面八方靠近一座民宅。
說真的,一開始拉美人還以為這個敢跟大公司斗狠的家伙,是個什么大人物,結果卻是個鄉巴佬
住在幾乎一窮二白的海邊小鎮,這里晚上甚至路燈都不會開,家家不點燈,黑漆漆地甚至能抬頭看見星光他們甚至都不敢開手電,因為黑暗之中貿然有光源會暴露信息的。
也難怪,這次這個主顧為什么只是要他們偷了這家人車庫的資料后,給這里噴油漆,搞噪音一系列羞辱性大于傷害性的動作。
又是一個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的蠢貨
“咔”剛剛一個念頭略過,一只硬邦邦的圓筒狀的東西直接磕到他的腦后。
他立刻僵住了。
“我是蠢貨,你就是傻蛋,你要知道在這種窮人社區里,你們這些家伙就是肉”
在拉丁人的背后,一道沙啞的聲音突然悄悄的傳導到他的耳朵里。
“跪下否則直接一槍掀開你的頭蓋骨”
拉丁人想都沒想,直接雙膝跪在地上顫抖不已,悄聲求饒道“伙計,我們也是混口飯吃的,我們也沒有什么別的想法,只是來拿東西的。”
“不然你以為你能活”背后的套筒突然放開了,拉丁人聽到那個聲音要他往后看,“你看看后面的人怎么樣”
拉丁人立刻往后一瞧,“duang”地一聲徹底坐倒在地上,原來他看到后面整個小隊都被整整齊齊地排在他的面前,就像尸體一樣。
“你你殺了他們”拉丁人一股涼意簡直從椎骨沖到了頭頂,怎么這么賤地惹到了一個強化人
他看著這個隱藏在黑色斗篷大衣的人,已經下意識地把他當成了死神
謝元搖了搖頭,現在的大公司上層員工可不是能隨意魚死網破的對象,先禮后兵的姿態他還是知道的“
最多腦震蕩三周,但凡你們要是抱著殺我的心態,我會把你們的頭送給讓你這么做的人。”
“我我交代是xx公司的xxx安排做的”拉丁人直接舉起了雙手出賣了雇主,“他要我們教訓你一下,把資料偷走,別的沒有了。”
“嗯,我就知道是他。”謝元能猜到一個中層領導估計是在領導那里夸了海口,結果談崩了。
但是這種手段也太低下了謝元看著拉丁人搖了搖頭,在他驚懼的眼神下,突然將其一掌打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