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隨手丟下炮彈,然后縱身往地上一躍跳到地上奔跑幾步消去慣性,然后把差點被自己掐死的克拉夫琴科往地上一丟。
“嘭”天窗突然產生了一股橙光重型坦克也就這樣被停止了下來。
“老實點”下一眼瞟到想要搞事的克拉夫琴科,謝元一側身就直接一道足球踢磕飛了想要搞事的手,直接一腳壓在他的脖子上,稍微用力就讓他痛并窒息地用力掙扎可惜無濟于事。
“怎么回事”趕過來的伍茲一把推開了謝元,讓其放開了想要其緩死的軍靴,然后看到了克拉夫琴科,“是該死的克拉夫琴科”
“噗雜碎”伍茲直接呸了他一口,然后把他一腳踢暈,憤憤不平地對謝元說道“他肯定跟這件事有關”
“堂堂聯盟上校跟一個南美洲尼加拉瓜的藥販子勾結”謝元心里不好受,相當不好受,也越來越鄙視此刻躺在地上像死狗一樣的克拉夫琴科。
說難聽點,這就是自甘墮落,虧他還是從二戰時期活下來的資深老兵
不過鄙視歸鄙視,伍茲和謝元還是把克拉夫琴科抬起來丟在了馬匹上,慢慢悠悠地馱著回到了山谷基地。
還有很多情報需要從他口中獲得呢而且伍茲還有一筆賬要跟他算算,雖然謝元也有一筆。
不過回
到了山谷,固定好了克拉夫琴科后,伍茲和哈德森還是鬧了矛盾關于誰是主審官的事實。
不過哈德森可爭不過伍茲,事實上哈德森在伍茲這個火爆脾氣看來根本不在乎,哈德森也清楚這一點。
還是資歷的原因,而且哈德森坐辦公的時間多過經常實地出勤的伍茲,伍茲本人又不在內勤混,所以他可以瞧不起哈德森。
不過有伍茲這個跟克拉夫琴科有恩怨的大老粗主導審問是有效的,克拉夫琴科再油鹽不進都沒有辦法在伍茲施加在他身上的痛苦面前淡定,最終吐露了實情。
克拉夫琴科可以說是個對聯盟政治形勢非常敏感的人,不然也不會如此地鉆營,他敏銳地感覺到最高政府開始日薄西山。
因為他失去了當年的靠山德拉戈維奇,所以沒什么大背景的他決定出賣軍隊里的資產來給自己積攢保命之資,于是他和梅南德斯搭上了線。
也不知道梅南德斯從哪里積攢的人脈,竟然能把大量蘇制重武器順利交易到了非洲大地,獲取了大量的財產,當然他也分了一杯羹。
而且他不但在聯盟這里搭上了聯系,并試圖對鷹醬進行一場破壞性行動。更重要的是,他甚至還在iaa埋藏了內線
哈德森第一個出來否認了實情,并且生氣地準備把克拉夫琴科打一頓,但伍茲搶先一步準備開槍被謝元抬高了手阻止了。
而下一刻,旁邊一大堆人也突然舉槍對準了他們“不許動”
“你們踏馬的這是在干什么”伍茲突然看著舉槍瞄準他們的士兵質問道。
“梅南德斯告訴我,你們必須承受痛苦。”是過來的拉赫曼道出了真相,他果然跟梅南德斯有聯系。
“你們兩個混蛋”伍茲看著拉赫曼那副表情就憤恨在心,立刻像撲上去可惜很快就被背后的兩個人給用繩子從背后綁住了。
但他沒有著急周旋,因為一個人已經來到了他的側面,一把閃亮的阿拉伯彎刀正掐在拉赫曼的脖子上,讓這個阿拉伯人別提有多惱怒了。
“放了他們,看在我們剛剛幫你把聯盟軍打退了的份上,釋放他們,我當這一切都沒有發生過。”謝元威脅著拉赫曼。
“不可能”沒想到性命交迫之下,拉赫曼竟然不顧脖子上的尖刀,斷然拒絕,“這是梅南德斯的命令,你們這些最終的敵人都不能被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