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給我站住”守在營地外圍的兩個嘍啰守衛,其中一個看到一位身著黑袍,“手無寸鐵”的人過來,雖然很想舉槍射擊,但是也忍住了,出聲叫停道。
見黑影果然停了下來了,嘍啰守衛臉上溝壑密布的爛臉露出一副笑意,似乎認為黑袍人害怕了,喝問道“你是什么人有什么事”
嘍啰雖然看到來人沒有兵器,可是張揚而微微帶著謹慎的步伐卻表明一點這也是個刀頭舔血的獨行俠,手無寸鐵,可不代表他沒有殺傷力。
“聽說這里來了個bber強化人幫派,我受托來這里看看,能允許我見一下領袖嗎”謝元不卑不亢地表露了來意。
“是誰派你來的”很明顯,聽到受托,兩個嘍啰守衛就知道對方來者不善。
“金屬齒輪。”謝元直接我托我自己。
“哼”哪知道嘍啰守衛一聽到這個名字就嗤笑一聲,“我道是誰,原來是最近才發了財的金屬齒輪,一個連私人軍隊都沒有的公司,有什么好神氣的”
“好歹是個在本地有數的公司,而且金屬齒輪剛剛跟荒坂簽訂了安保協議,”
謝元看著兩個頓時臉色微變的嘍啰守衛,輕蔑一笑“我想,金屬齒輪公司還是有點排面去派人出來談的。”
兩個嘍啰守衛對視一眼,其中一個微微點頭,看著謝元說道“你等著,我去輕視頭領。”
看著嘍啰守衛準備要走,謝元突然叫停道“等等,這個給你們,也算是我來打擾的一點禮儀。”
因為沒有惡意,兩個嘍啰守衛也沒多想,就接過了禮物,是兩瓶高級維修用機油維護賽博義肢的必須品,價值不高,但在野外相當稀缺。
“好家伙,夠上道。”嘍啰守衛晃了晃手上的機油就離開。
過了10分鐘了,守衛才悠悠來遲,點頭道“進去吧,扳手同意見你了。”
就在謝元剛剛進去時,守衛關切了一句“現在大家都瞌high了,神智有點不是那么地清楚,不要跟他們說話。
跟扳手說話時,不要太過強硬,他嗑得最多,很容易就喜怒無常,好在現在他嗑習慣了,耐藥性大,不那么容易上頭。”
謝元點點頭謝過了守衛兄的善意提醒,當然這不影響如果一旦跟首領扳手鬧翻時,這些人都會身死于他之手。
希望扳手能夠長點心吧。
可惜的是,扳手是個過于殘忍的家伙。
也不能光說叫殘忍,而是無腦和短視,看來磕藥真的把認知給封閉了。
他一見到謝元,躺在椅子上,懶洋洋地給后者定下了三個條件
第一,公司和小鎮不允許抵抗,需要跪伏在地等待著他們的赦免,抽中誰,誰就能活。
第二,自己把房屋和農田燒毀了,就連金屬齒輪公司的廠房和設備也不能姑息。
第三,把一切值錢的財物和有姿色的婦女,男人,孩子送到這里。
“第四”坐在破爛不堪,卻又精心裝飾過的駕駛座椅上,看著謝元大喇喇地說“把你身上一半手腳換成賽博義肢,我看著你的原裝貨就心煩。”
看著朋克頭,眼睛,手腳都是甚至可能身體器官都是賽博義肢的“扳手”拿了一把餐刀丟到謝元的腳下,然后翹起二郎腿懶洋洋地說道“就在這里,現在就切給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