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時,幫我和你家boss打聲招呼。”
“斯內克”夢回現在,聽到有人喊斯內克,基本上謝元已經當做了呼喊自己,這是下意識的習慣了。
謝元馬上睜開了眼睛,這時已經是艷陽高照,外面的陽光正透著舷窗照射進來,非常地明媚。
“我們為什么還在這里”好吧,卡茲又一次文青了,摸著自己空蕩蕩的袖管,“難道只是為了承受痛苦每一天晚上,我都能感受到我的腳和手臂甚至是每一個指尖”
幻痛癥的常見癥狀,謝元自己都會有下意識左臂揮刀的習慣明明沒斷手前,都是右手起式的。
甚至謝元還要想辦法想點別的事情,以防因為過于不耐煩而去摳自己的右眼揭傷疤玩是自己從來都戒不掉的小習慣。
“我所失去的身體部位以及我所失去的戰友們一直刺痛著我。”卡茲緩緩地看著袖管從手中滑落,繼而攢緊了拳頭,“如同他們還在那里一般。”
“咚”心中巨大的壓力,以至于讓他用手背砸向了機艙甲板,寧愿用物理的疼痛來抒發他心中的痛苦。
“咔”下一刻卡茲直接抓住了自己的義肢手,求證道“你也感覺得到吧是是我和ciher扯上聯系的。那是一個凌駕在國家之上的團體,在就連鷹醬也不例外。”
“咔”卡茲甚至激動地抓著謝元的頭,靠近自己激動地說道“而我過去曾寄生其中,仰賴零的權力維生。”
但謝元還是把他扶起來,讓他能坐在直升機的座椅上,一切的過去已經沒有意義。
斯內克選擇了另起爐灶,謝元選擇了借殼上市,卡茲卡茲則打算卷土重來,每個人都做出了選擇,現在只有時間才能證明誰是正確的。
坐穩了的卡茲還是不能平靜“他們一路從塞浦路斯開始追殺你一直到駱駝國ciher仍舊在持續成長。吞噬途中遇到的一切不斷地變大天曉得現在他們的規模有多大了”
謝元卻擔心另外一點十多年前,自己的家里因為需要維護自己領土的安全,所以需要調查ciher,而委派自己。
但是現在為了應付北方的威脅,夏兔已經開始跟鷹醬開始達成了一系列合作這里面有沒有ciher在牽頭
我還需不需要再把矛頭集中對準ciher欸,失去了與上級的聯系就是麻煩,謝元現在根本就不知道上面有沒有什么新的方針。
“boss,”卡茲突然單腳站起身,單手撐著架子,慢慢“跳”向自己,眼神堅定而鄭重地說道,“我要從他們手中奪回我們的過去奪回我們失去的一切。”
“咔”下一刻,卡茲也不扶架子了,直接抓住謝元的手,與他面對面對視,“直到達到目的之前都不會善罷甘休。”
氣氛顯得太沉重了,好在飛行員救了場“接近母基地。”
謝元心中也放松了一下,拍了拍卡茲的肩膀。卡茲也只能重新坐倒在甲板上好險沒有掉下去,要知道艙門可還沒關呢。
“我們新的母基地。”卡茲看著多久,但我會讓它變得比之前的母基地更大,更好。”
“卡茲,”謝元看著又是當初一個鉆井平臺一樣的橙色基地真的一大堆槽不知道往哪里吐。但話到了嘴邊,謝元從意見還是變成了鼓勵,“那我該做什么呢”
“boss”
從“告訴我告訴我吧,就像以前那樣。”
新一代領袖的決策也好,未來注定要悲劇收場的鉆石狗也罷,謝元打算要先把這個勢力也做大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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