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直升機以后,謝元都還得再拿著機載機炮對著突然恢復行動能力的薩赫勒猿人再揍一次。
不過有著瘋狂釋放火箭彈的羅爾貝特的相助之下,薩赫勒猿人很快就倒在地上了或者有可能是因為紅發熊孩子思慮過甚,暫時斷開了精神控制薩赫勒猿人的聯系了。
就是休伊坐在直升機旁,看著被打倒在地的薩赫勒猿人的臭屁大炮讓謝元很煩“沒有我,他們怎么有辦法完成”
謝元聽得就一陣不快合著沒了你,世界就沒得轉了有什么了不起的
卡茲估計也很不爽休伊,直接讓謝元先把人帶走,再慢慢炮制“剩下的回基地再說。”
也對,打倒了薩赫勒猿人只是小事,畢竟這東西謝元又帶不回。所以再看到休伊拉起布罩大放厥詞之后,伸手就繼續把休伊的頭罩放下來。然后直升機就這么在敵人援軍到來前,徑直離開了喀布爾,前往了塞舌爾的母基地。
可惜,休伊以為自己只是單純救他的是個完全地大錯特錯了,一回到基地他就被完全控制起來了。
擅長審訊的奧瑟羅特負責親自安排對于他的審訊工作。
不過效果嘛謝元只能這么說,除非是嚴刑拷打,屈打成招,這個休伊就是堅持他那套說法。
這應該算是奧瑟羅特第二次吃癟了,第一次敗在靜靜的“不說話”之下,因為不能動大刑,所以語言審訊效果一般。
這次就是另一種極端,太堅定了因為當年的資料除了謝元,就沒人再擁有了,所以大家只能靠推斷和對當事人的審問去獲得情報。
而且就連謝元現在都有點懷疑自己記錄的情況是否可靠了,所以這就有了失真性
“噗”一盆水直接潑到了休伊的臉上,讓剛剛陷入昏迷的博士再度清醒過來。
潑水的是奧瑟羅特,此刻一身牛仔打扮的他走到一旁放下了水桶,旁邊副審卡茲。謝元自己呢,就在隔壁房用單晶玻璃看著整場審訊。
有意思的是,休伊此刻不是坐在審訊椅子上,而是用鑲嵌在他自己腿上的支架保持坐著的姿態,雙手反綁并戴上手銬。
清醒過來的休伊一副受盡委屈的樣子,轉頭看向奧瑟羅特這個一直主審他的人叫屈道“為什么懷疑我我做了什么我是你們這邊的”
奧瑟羅特只是聳聳肩轉頭看向已經坐在主審臺的卡茲,示意讓休伊問他“怎么不問問他”
此刻,失去手和腳的卡茲,里面穿著美軍制服,外面披著棕皮風衣,頭戴鉆石狗標志的貝雷帽,眼鏡是他這副新尊容的唯一舊東西。
卡茲的臉上沒有一絲笑容,他拿起休伊的眼鏡看了看,因為休伊此刻還是在亂攀咬人“米勒9年前曾經和ciher接觸,那時候他們就聯手了”
休伊甚至看向了卡茲身后的窗戶,因為謝元就在那里旁聽,他大喊道“斯內克,他才是叛徒”
這已經是他又一次在接受審訊后,說的一遍同樣的話了。奧瑟羅特還是按照了流程,直接拿出了一管注射針,走到他的面前。
“那是什么”休伊看著拿著注射器的奧瑟羅特,面色屈辱,“又來更多的吐真劑”
“不,”奧瑟羅特抽出注射器上面的針帽,“是更強的吐真劑。”
說罷,就走到休伊的身后。
“拜托”休伊再一次痛苦地告饒道,“讓我待在這里,我需要保護啊”
藥水針打下去后,休伊馬上就可見地變得蔫了吧唧的,他昏昏沉沉地看著坐在椅子上的卡茲拿著拐杖緩緩地站起來,走向他。
“為什么”這是休伊在完全迷昏之下,都在堅持的問題。
“只有你不一樣。”一瘸一拐地走到休伊面前的卡茲恨恨地說道。
“我怎么了”休伊還是不知道哪里得罪卡茲了,還有什么叫我不一樣
“我們都失去了某些事物”卡茲站在他面前宣告道,后面奧瑟羅特也馬上給休伊的支架控制上電。
不得不說,越先進越有弱點,休伊恐怕做夢都想不到,自己為了有一天站起來而設計的支架,會成為折磨自己的刑具。
“什么”休伊還是不了解事情的嚴重性。
“只有你沒有。”謝元看不到卡茲的臉,可是他能想象說這句話的卡茲有多么大的壓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