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貝已經解脫于人世了,費克島上的詛咒已經被他的大日真火消解,葛拉漢已經微不足道了——他要真是個聰明人的話,最好應該是忘卻過去,展望前程,踏踏實實地過好當下的日子。
要不能的話……只能說,自作孽不可活了。
遞交了信封,謝元也就馬不停蹄地趕到了凱拉的小屋,不出意外,杰洛特也回來了,兩人以及瑪格麗塔和凱拉坐在兩旁,聽著杰洛特和謝元的見聞。
尤其是謝元的。
不過杰洛特的一天也不遑多讓,他去林登維爾這個村子,處理之前的訂單,干掉了一個偷小孩的沼澤巫婆,接著又識破一個偽裝成狼派獵魔人的騙子……這下謝元就得到一個狼學派的正統標志了。
但更離奇的在于,他接手了一個清除破敗祖屋盤踞妖靈的委托,結果卻發現在那里遇到了雷索!
這個名字瞬間引起了兩位女術士的注意——只因為雷索就是女術士集會所聘請的用以謀殺北方幾個國王,包括本地泰莫瑞亞王國國王的罪魁禍首,同時也是造成她們如此境地的重要催化劑。
但可惜的是,作為獵魔人,遇到一個已經當做朋友的同類,杰洛特最后還是幫助他解決了追殺力量,并邀請暫時到凱瑞默罕要塞暫居一段時間。
相比起一天做了很多事的杰洛特,謝元這邊也就清理并解除了老鼠之塔詛咒顯得微不足道了。
不過大家為此還是報以極大的興趣——只因這詛咒確實很強。
謝元也只好把安娜貝和葛拉漢的故事,維瑟拉德男爵和饑民的故事說了一遍,接著給出了結果:“現在老鼠之塔的所有詛咒已經解除了,安娜貝作為瘟疫女妖也回歸了原樣,并消散于世——我沒有驚動葛拉漢,不過還是把遺信交給了他。”
“你是怎么解除詛咒的?”作為專業人士,杰洛特有些好奇,“我的意思是,如果照你所說,這兩個詛咒的中心都是安娜貝,那你怎么對付,應該都不會死啊——你是怎么做到的?不需要葛拉漢的犧牲就能解除詛咒,干掉怪物?”
“晤…說著可能繁瑣,但原理其實就跟我威逼老巫嫗一樣的。”
謝元斟酌一下用詞接著說道:“我用了最笨的辦法,我點燃了靈魂,然后促使她也被引燃——然后兩個熬鷹一樣地耗,看誰先熬不住——最后證實,小姑娘還是不如我能熬。”
“你做了什么?!”三個人,兩個女術士,一個獵魔人一臉懵逼。
瑪格麗塔甚至激動地抓住自己的肩膀:“你難道就沒有考慮過自己嗎?靈魂是說能點燃就能點燃的嗎?萬一要是用盡了靈魂力量,你怎么補?你想過沒有?!”
這下換謝元愣逼地看著瑪格麗塔了。
凱拉也有些愣:“為什么你的反應這么大?”
她不解地看著瑪格麗塔。
女院長馬上“嗖”地收下手,坐回原位:“我…我只是有些關心則亂了,畢竟元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不能…我不能就這么看著他犯傻。”
“唉,謝謝。”謝元點頭致謝,隨即又豎起一根手指,接著從背包里拿出厚厚的一打羊皮紙材料,交給了凱拉,“亞歷山大術士的所有研究資料,我想,你干脆去科德溫的凱瑞默罕要塞算了,這玩意可不能幫你去從拉多維德手里拿到免死金牌的。”
凱拉剛剛接過資料,下一刻聽到后,就拈緊了手指,臉色惶恐:“你…你怎么知道?”
不過,瑪格麗塔和杰洛特的表情看著更加令人難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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