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有些麻煩,好消息是,既然船上沒有報警,那就有可能傀儡分身被宕機了,或者被暫時做了什么措施,不會影響當下他的指揮權。
但壞消息是,這個控制他的傀儡的家伙,正掌控著他此時的一舉一動,時間掐得很準,正好是在他回來時完成了切換。
而就在謝元不在這個宇宙的當下,這個侵入者甚至還模仿了他的風格,完成了一次針對收集者戰艦的俘虜。
而又在謝元回歸時返還了身份,這意味著這個家伙對謝元此時的身份不感興趣?那這個奪舍我傀儡的人想要什么?
謝元現在不用細想就知道這個侵入者的大概位置,原來艾達工作過的地方——船上少有的不能中控室觀測到的區域。
但謝元也不會一下子就殺到那里,因為那意味著謝元急了,失去了穩健——這個奪舍他傀儡的人,一定也算到了他會很快找到他那里。
很可惜眼下謝元對這個新來的家伙信息不明,他寧愿再多了解一些信息后再出動也不遲。
“叮!”他終于來到了總控室。
“你又下去玩了?”一來到總控室,凱登就一副死魚眼,“嘿,你好歹是指揮官,能不能不要工作一會兒就四處出去玩。”
連習慣都模仿得這么像……
“我學的是薛帕德。”謝元直接一句話堵過去。
“那能不能學她點好?!”凱登一臉嫌棄,“光復號不是諾曼底號,這里光長度就是后者的十倍大,你下去一會兒基本上就是薛帕德逛一次諾曼底號十倍的時間——而且要是各個甲板沒匯報問題,你這樣頻繁下艦也不見得能起到什么樣的好效果,我們有足夠的執勤組去搜索問題,你應該要把精力放在這艘船的大事上。”
謝元只能溫婉地哄住凱登:“好好好,我會盡量延長在指揮室的時間,但要我說,不經常下艦一趟,怎么樣去收集測試她的極限。”
“我理解你的意見,”凱登也平靜下來,但表情依舊嚴肅,但依舊有些忍不住,“其實你也可以在行動中處理政務——也許這能讓你的腦子更靈活,判斷能力更強。但是你是指揮官,終究你的崗位要在指揮室,這是你必須要矗立的地方,整個運轉系統才能在看到你的時候安心,而不是一大幫人憂心忡忡地問我,指揮官去哪兒了?”
“我的錯。”謝元非常誠懇地道歉。
“我知道你不會聽的,你好動。”凱登直接回懟,“但我會始終提醒你,在我依舊站在這艘船上的時間里。”
“謝謝。”謝元非常感激。
“唉。”凱登只能無語地走到自己的位置,然后瞪了一眼看過來的操控員們,讓他們嚇得回去工作后,接著也保持自己的工作了。
而這會謝元也只能在他的私人電腦前,對著技術官特雷諾吩咐道:“調出我上個行動的全面報告。”
“收到。”特雷諾馬上在pda上操作起來。
而凱登也看過來,臉上不乏憂慮:“又一次,死傷超過了幾十,估計議會都會有點著急上火了。”
“這是必要代價……”謝元看著報告上的傷亡和損管報告安慰道,“過去傷亡大,損失重的小型戰斗連綿不斷的情況不是沒有。”
“那幾年軍方跟議會鬧得最狠。”凱登毫不留情地吐槽道。
“那就不要把正規力量拉進來,”謝元不客氣地吐槽,“讓我的再社會化軍隊,亦或者傭兵上,減少陸戰隊的駐扎——議會受不了傷亡就撤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