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斗呈現一面倒的形勢。
雖然血手會都是一群亡命之徒,但是大多數亡的都是別人的命。
當火焰軍的槍手幾輪掃射,后續軍隊沖進人群一陣砍殺之后,血手會的成員們便已經潰不成軍了。
武功再高,也怕菜刀。
菜刀再利,也怕火器。
要相信科學
血手會的人就很相信科學,他們知道火焰軍勢不可擋,不是自己這兩百條人命可以相抗衡的,在死了幾十個兄弟之后,其它人就主動的雙手抱頭往墻角一蹲或者往地一趴
以這樣一個果敢決絕的姿態表達了這樣一條重要信息別打了,我投降
血手是殺手出身,以身法飄逸出手詭譎聞名于江湖。可是遇到陳虎這個憨貨就完全沒有用武之地,此人學的是一套以實用為主的軍體拳。
看起來不怎么高明,但是配合著他一身蠻力,每一刀都大開大闔,打得血手完全沒有還手之力。
數十個回合之后,陳虎一刀劈向血手胸口。
血手不敢硬接,拼命后退,想要避開這必殺一擊。
他知道,倘若這一刀被陳虎給砍實了,他的身體就要一分為二了。
砰
因為退得太過踉蹌,血手一屁股坐倒在地。
低頭看胸,胸口面竟然出現了一道血痕。
明明大刀沒有砍,自己竟然受了如此重傷。
血手心中駭然,他知道這是刀氣所致。這個大塊頭竟然依靠一身蠻橫功夫練出了刀氣
火焰神社中多地痞流氓,但是能人異士也不少。
陳虎提著大刀走了過來,把刀架在血手的脖頸面,威脅說道“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交不交人你不交人,自己就要交代在這里了。”
“我知道,我就算交了人,我也得交代在這里”血手臉色慘白,凄聲笑道“我血手殺了不少人,做了一輩子的壞事卻沒想到是因為一件自己從來沒有干過的事情,一個自己沒有殺過的人把這條小命給交代了我真冤吶。”
“死到臨頭,還在嘴硬”
“都死到臨頭了,還有什么不敢承認的”血手抬頭看向白袍老人,說道“我知道邊振新是什么人,他有你這樣一個燒烤匠父親,我又怎么敢和他作對平時好吃的好喝的好玩的沒少招待他卻沒想到你們會把他的死給扣到我的頭。”
“我血手賤命一條,死了也就死了。但是你們自己可要注意了真正殺害邊振新的兇手可還沒出現呢。”
邊鋒眉頭微挑,說道“架起來,烤了。”
頓了頓,又語氣堅決的說道“至于真正的兇手我會找到他們的。”
正在這時,一群人從遠方朝著這邊趕了過來。
外面包圍的灰袍將他們攔截下來,一個灰袍頭頭跑過來向邊鋒匯報,說道“神使大人,又來了一波血手會的人他們說找到了刀疤的尸體,正回來復命”
“刀疤他是什么人”陳虎出聲問道。
“刀疤就是那個打火機的主人原來他也被人殺了”血手知道自己活命的機會來了,趕緊爬起身解釋著說道“自從刀疤失蹤后,我派了幾撥兄弟找他們現在終于找到了他們的尸體”
“說不得是你派人殺人滅口。”陳虎的手腕微微抖動,血手的脖頸面就出現了一道鮮紅的口子。
“把人抬過來。”白袍老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