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余家出手,完全可以做的更好,而且我們找不到任何的證據。”
“現在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余百年,藏納兇手的房子是他的,恰好他在三個多月前還給kk公司轉過賬誘導性太明顯了。”
“三個月”
“是的,三個月。”
嚴文利的表情變得凝重起來,出聲說道“可是,那個時候我們還沒有開始調查魯云航的案子”
“這也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唐匪看向嚴文利,擺出一幅虛心求教的模樣,出聲說道“三個月以前,我甚至都還沒有進入監察院,也沒有正式接手魯云航的案子。”
“那個時候,余百年名下的公司給殺手公司打了一筆錢你說他們和這樁案子沒有關系,可這筆錢確實是他們打過的,而且是案子還沒有調查之前就打過的。”
“你說他們和這樁案子有關系的話這也太荒誕了。難道他們很早之前就知道咱們要調查魯云航然后找人槍擊監察院的檢查人員”
“提前幾個月布局,這得是什么樣的心計智商才能夠做出來的事情”
嚴文利端著酒杯輕輕的搖晃著,沉聲說道“顯然,有些人坐不住了。他們把余家給拖進來,是想看看監察院和宮里面的態度”
“余家是皇親國戚,國之砥柱,又有余皇后的緣故,余家是一個非常特殊的存在”
“如果我們對余家輕拿輕放,不再追究,那么,這樁案子就嘎然而止,事情也就到此結束了。余家不調查,其它的案子怎么查”
“可是,如果查余家的話那這池子水就攪混了。不管余家有沒有出手,其它幾家也會相繼出手”
“唇亡齒寒,咱們調查魯家,讓其它幾家感受到了危機如果能夠借此增加一些阻力。何樂而不為”
“是啊。”唐匪點了點頭,稱贊說道“院長分析的很有道理。咱們剛剛起個頭,他們就坐不住了我現在也是云里霧里的,明知道余百年是誘餌,也只能把他給死死的抓住不放。”
嚴文利看向唐匪,問道“魯家干的”
“我不確定。”唐匪坦誠的說道。
嚴文利眼神變得凜冽起來,出聲說道“不管涉及到誰,都要把他給我揪出來
“我們不能一直被人牽著鼻子走,我們要想辦法化被動為主動。只有那樣,才能夠在最短的時間內把幕后真兇給找出來。”
唐匪表情嚴肅的看向嚴文利,出聲問道“院長,如果余家當真涉案了呢”
“不可能。”嚴文利斬釘截鐵的否認,說道“他們不可能做這樣的事情。”
以唐匪圓潤狡滑的性格,他知道這個時候放棄這個問題的答案是最明智的選擇。
可是,他卻固執的再次追問“我是說如果如果余家涉案了呢我們還要不要查下去”
嚴文利正在喝酒的動作停頓下來,眼神深邃的看向唐匪,出聲問道“你到底想要說什么”
“院長,我怕死。”唐匪坦率直白的說道。
嚴文利眉頭輕挑,問道“什么意思”
“院長,您知道,我原本可以不用加入監察院,不用摻和進這些案子。”
唐匪稍微停頓,就像是在斟酌著用詞“我是白鷺書院的學生,是軒轅明鏡的弟子”
嚴文利的嘴角浮現一抹譏諷的笑意,說道“怎么連我也威脅上了大宗師的弟子,好大的威風吶。”
“院長,我說這些并不是要炫耀什么,更不敢威脅您。您是我最尊重的長輩之一。除了師父,就是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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